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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从水流聊到地震，湛柳愈发觉得有趣。

　　不经意间她想起了自己世界的一些理论，她用葛先生可以理解的言语诉说起来。

　　“竟然还能这样？倒是我见识浅短、孤陋寡闻。”

　　“才不是呢，后人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如果没有前人前赴后继的研究，哪会有那一瞬的花火，没有什么是凭空创造出来的。”湛柳很尊敬向葛先生这样的将整个身心都贡献给研究的学者，说着的时候双眸闪亮亮的。

　　葛先生意味深长道：“是呀——不过你的话让我有了些许新的想法，我能试着研究研究。”

　　“啊！”她没想到葛先生如此认真，她就是随口说说的。

　　片刻后，她的脸臊红一片。

　　“你们修炼者身负灵力，我听文曲说你的灵力恢复很慢，这是何故？”

　　湛柳也不清楚，她摇摇头道：“受伤后就这样了，也许是力量透支。”

　　“力量透支那应该不存在灵力，但你体内灵力还在，应该不是这种情况。”葛先生分析起来。

　　湛柳感应了□□内的力量：“只剩原本的一成半。”

　　葛先生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方才听你说很多力量在转化的时候大多会浪费掉，所以研究出力量循环系统，将没开发或者逸散的力量发挥用处。”

　　“您的意思是？”湛柳陷入了沉思。

　　“对此，我的研究也不深，不能给你提供有用的建议。”葛先生无奈道。

　　湛柳心中叹息，装作没事人：“我自己好好想想。”

　　也许力量的恢复算不得恢复，而是开发？她在西陵之战的时候，迸发出的力量绝对不止那么简单。

　　翻来覆去、思前想后，她好像想明白了些，却又想不到点上。

　　翌日，葛先生起了身和湛柳告别，她也该回鄢陵的博物学会了。

　　湛柳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不能再聊些什么，却也不好阻拦，便前去送了送葛先生。

　　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她独自一人爬上医馆楼顶的平台上，时不时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

　　大家都在忙碌，她却在这里忙里偷闲，真是不该。

　　“我的力量......”她抱膝垂首阖了阖眸，她有种预感，只要自己想通了就能恢复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