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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是女孩子?”
湛柳撸了撸小家伙的肚皮解释道:“它是魇魅,成年之前没有性别。”
望着她们之间的亲昵,他回想着错过的那些年,撇过头喑哑道:“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忧受怕。”
破开空间缝隙,湛柳所受苦楚只怕难以用言语来说。
“我哪里会苦,见到你的那一刻,所有苦涩都变得甜起来。何况缙云一定和我一样,对不对。”她伸手从他额头的碎发摸起,一直摸到发尾,又触摸着那灰白的眉梢。
紧接着下一刻,湛柳蹙紧眉头沉吟道:“缙云,你的衣服都破成了这样,赶紧回家洗澡,我去帮你拿套新的。”
“好。”只要她说的,他什么都不想拒绝。
门外司危偷听到了,眼咕噜一转跺了跺脚就去扒拉出当年湛柳做的衣服,到时候趁着缙云不注意把湛柳拿的换掉。
湛柳为他费过那么多心血,不让他知道怎么行。
小家伙跟着他们回到家中,就被湛柳交给了大黄、二花,让他们几个一起先玩着。
她用火系术法快速烧好热水给缙云倒上,随后翻找出衣物搁在一旁。
司危踮着脚尖悄咪咪摸了进去,看准了湛柳去厨房忙活,就来了个偷梁换柱。
氤氲的水汽笼罩着四周,难得的暖意流便全身,他静静阖着双眸放松着身躯,平素扎起的小辫解开后被水浸得湿漉漉的。
他熟知湛柳喜爱干净,便仔细洗着,每一寸都不放过。
确保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后,他将自己擦干,拿起衣服展开后有些懵了。
这是什么衣服?
看着那有些蹩脚的针脚,和奇怪的形状,他估摸着是湛柳亲手所做,毕竟湛柳的时代人们的穿着与他们现在全然不同。
一件一件小心套着,他发现还有些布条,又盯了眼那开着的袖口和裤腿,就用它们挨个绑上。
头发还未干,无法编成辫子,只能那么垂着。
这时,湛柳拿着煮好的香喷喷的面条走了进来,随口问道:“缙云,你好了么?”
缙云回应着:“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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