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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柔荑阴差阳错地牵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尔后眉头才安心地舒展开来。
他似有一瞬间的错愕,唇角牵出一丝微笑,但未过多表现出来,只是任她牵着。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这段时间里他又忆起了许多想起了她离去南离宗时所说的话……”
“请师尊替我照看好师妹,休要让她乱跑了。”
“请师尊放天下一条生路罢。”
“还有呢?”
“恭祝师尊新婚之喜。弟子李靖澜告退。”
这句恭喜久违了。
“师尊,孽徒不肖甘愿受罚。”
“你,阿兰你”
李靖澜没有听后半句。
“我累了我想回去了。哥哥。我们走。”她转身向着谢泓微。
谢泓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走罢。”
花何存目送他们离去,一语不发。
多么般配的一双璧人,想必有一日应当会得到全世界的祝福,而那个人决不能是她。
阿兰,你知道么?这是一场交易,一场联姻,一场假情假意。留下来,陪陪我最后一次的温柔,都不行么?
“哥哥,我们回家。”
“好。”
李靖澜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缩谢泓微的怀里睡去。
“睡吧,到了我叫你。”
阿兰是个可怜人,打小便是南离宗师尊的嫡子。喜欢的人到头来都为他认作嫁衣裳。南国可有红豆,相思风雨中。
一日,花何存教她写字,李靖澜笑道:“小花也会写出这么丑的字啊。”
“这不是丑书,是草书。”
“看来像极了鬼画符。我写的都比你好。”
“你瞧”李靖澜高傲的扬了扬下巴。
端端正正的“花何存”三个斗方大字,娟秀飘逸。
“你这学的是二王罢。”
“那你呢?你别说你学的是张旭草书罢。张旭草书可有讲究"张旭草书得笔法,后传崔邈、颜真卿。旭言:"始吾见公主担夫争路,而得笔法之意。后见公孙氏舞剑器,而得神。旭饮酒辄草书,挥笔而大叫,以头韫水墨中而书之,天下呼为"张颠"。醒后自视,以为神异,不可复得。后辈言笔札者,欧、虞、褚、薛,或有异论,至张长史,无音言矣。"
“我看你也不错,只是学错了人。学草书为何不学晋代王羲之《初月》、《得示》等帖反而学张旭?旭饮酒辄草书,挥笔而大叫,以头韫水墨中而书之,天下呼为"张颠"。醒后自视,以为神异,不可复得。”
“那是因为张旭与我有别的意义。”
“是因为崇拜么?张旭说他"始吾见公主担夫争路,而得笔法之意。后见公孙氏舞剑器,而得神。不过是酒癫罢了。”
“那你呢?你喜欢王逸少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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