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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脑子看来是越来越笨了。”
“快说。”
“谢徽之近日来出现在长安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出现在长安做生意不是挺红火的么?”
“奇怪的是有两个他。”
“两个他?就是说一个在长安,一个在洛阳?”
“不错么,你这猪脑子还挺好用的。”
“……”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他不光人在两地出现,就连生意他也不管了。反倒交给碧落打理。”
“碧落是?”
“碧落是如容斋的老板。因为如容斋交不出佃租,所以姓了谢。”
“那可奇了,子敬向来不把生意交给外人打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如今他这般怕是有诈。恐怕与拢月阁有关。”
生意这种事,往往不是买错就是卖错,商人是唯利是图,可世家出生的公子哥为什么要手染铜臭呢?
“拢月阁从来不插手政事,更不会与谢徽之有所来往。明哲保身才是他们的心思。牵连进来对所有人都没好处,唯一有好处的只有——齐王。不过齐王软弱,全靠着他的“河东君”夫人操持,家大业大居然也没被她败光。”
“依你看接下去我们应当会会齐王,晋王之死与他有干系。”
“谢徽之乃是楚王的狄夫人所出,而狄夫人又是齐王的表亲。这两者之间也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上次我去查了一下崔池秀也有参与其中,崔池秀可不是什么善茬,想当年一本参倒了当朝宰辅也不是吹的。”
“崔池秀可是崔相国的族亲?”
“不错,确实是族亲,崔池秀自幼家境贫寒,家徒四壁到四周都是白晃晃的墙壁,连张椅子都没有。他有个师父,名叫桃娘子。是这个桃娘子将他抚养长大,一直到他成年,之后就再没有别人。好像有人听说卢青被斩首示众的时候,他去看过。是真是假难以确定,毕竟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十多年?垂髫幼儿岂会记得?你莫不是在唬我?”
“啧,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思这儿么重,那谢弘微只怕是还玩不过你。”
“说实话,”
“垂髫幼儿未必不记得卢青,卢青当年救济过桃娘子,只是碍于身份悬殊不好娶进门。”
“身份悬殊?桃娘子是宫里头的?”
“是的”萧引点点头,也不损她。
“桃娘子乃是京兆人士,祖上做过京兆尹,可以说是师出名门。后来因为得罪了某个大人物而被贬官流放,女眷入教坊。桃娘子因为卢青而被放了出来。你说这是巧合吗?我不相信。”
李靖澜脸色白了又白,跟墙上墙纸一比,也不差多少。
桃娘子是崔池秀的人,那谢徽之岂不也不远了?
想想还真是可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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