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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于洛一见左岸夜就躲,就算不留神碰上了,也假装没看见。对此,莫言深感不解。
“你是不是与主子有什么误会啊?”
“不是误会,是本能!”
“????”
有些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蒲老(蒲松龄)说过,狐狸精也有善恶之分,况且左岸夜迄今为止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样一想,心里有些踏实了。还有一件事,让于洛心里更加踏实了。
砚石来了!
这一身灰的小老头办事真利索,刚到钱塘,就开了家书舍,用了《砚脂斋》这个名字,规模还不小,就是位置不咋的,竟然跟青楼做了对门。
据砚石透漏,青楼是故事最多的地方,因为这里女人最多,试问哪个女人是甘愿做这一行的?她们背后多多少少都有个悲天悯人的身世。
于洛却觉得这纯粹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在柜台后面负责管账的是个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一身灰色孺衣,瘦弱的小身板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这是我的……你叫他锦月就好。”
“锦月?这名字好!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于洛看他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还有那低头书写的女儿态,忽然想起他就是那间买书的小破屋的老板。
“原来那间破书屋是你开的啊!”
砚石笑着点头,对一旁书写的锦月道,“去泡壶茶来,用上好的荷花露泡制,仔细别误了火候。”
待锦月进去后,于洛八卦兮兮的凑过来,“说实话,你家锦月是个姑娘家吧!”
“嘘!小声些,锦月最忌讳人家说他是姑娘了。他发起脾气来,连我都打。”想他堂堂砚台仙,还要看小童儿的脸色,真是够窝囊的。
砚石是左岸夜的朋友,想来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
“那个……砚石啊!”按砚石的岁数应该是爷爷辈的,可他说他们之间是忘年交,坚持直呼其名。不过喊这样一个老爷爷的名字,确实不大习惯,“你和左岸夜是何时认识的?”
砚石捋着小胡子,思索状,“算算也有一百多年了吧。”
噗——
不是茶,是口水。
“一百多年?您老今年高寿啊?”左岸夜是狐妖,一百多年不稀奇,可这老头……难道又是个妖精?!
砚石掐指一算,“到今年老朽也有一千五百六十三岁了。真是时光如梭,岁月不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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