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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但是她觉得没有醉,竟然对着喻修嘶吼出声:“喻修,我要烈酒!—”
她要的是烈酒,是那种一碰就会醉的酒,不是这种温不拉几的酒!
陈叔就候在门外,听得这一道不小的动静,吓得一颗心都给提到了嗓子眼儿。
下意识的反应,就怕今天晚上明城的头条新闻就是,喻家三少于某某酒吧会所一怒之下开了杀戒。
还好,似乎里面的男人,并没有生气。
喻修抬起眸来,看着对他嘶吼的宋意,原本淡淡的黑眼圈在周遭灯光的映照下,莫名地深了一分,只是淡淡地开了口:“宋意,已经够了。”
烈酒,是她喝不得的。
会上瘾。
以后遇到什么撑不过去的事情,都会软弱地寄希望于那酒精的作用。
想在宋家生活下去,酒精是没有用的。
宋意突然就红了眼圈儿,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就掉了下来。
“可是,喻修,我好疼。”满是破碎又无力发泄的声音,听得会让人心颤。
喻修的指尖,都有些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宋意抬着下巴,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脖颈,溢出的声音又低又哑:“喻修,喻修,我好疼。”
细细碎碎,带着晶莹剔透直往下掉的泪珠子。
他的心,好像要炸了。
下一瞬,喻修竟是大手一抓,箍着宋意又小心翼翼地怕伤了她,头一低,扣着宋意的后脑勺,薄唇就死死地压了上去。
满是侵略气息的吻,跟着袭来。
喻修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
好像,他不知道其他的法子了。
宋意在叫他,叫着他的名字,她说她好疼。
他听不得那声音,听不得。
终于,没有再听见宋意说她疼的声音。
唇瓣上,先是温凉又是一瞬间灼热起来的触感,宋意瞪大了眼,只是眼眶里溢着满满的水光,朦胧了视线,竟叫她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脸来。
她只是记得,这个人,叫喻修。
男人居高临下,压得那一截天鹅颈,往后弯出个白皙又纤细的弧度来。
仿佛是无力承受般,宋意睫羽一颤,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就轻轻地阖上了眼皮儿去。
原来喻修,比酒更有用,更能轻而易举地就让她生了醉意。
——
怀里人的身子,软了下来。
喻修终于抬起下巴来,那原本寡淡的一张小脸,因为他的□□,已经泛上了一抹娇艳的微醺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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