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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是个自由撰稿人,喜欢晚上守着笔记本电脑熬个通宵达旦。天说黑就黑了下来,小晚到前面食堂大厅吃过晚饭,就回到302房间整理床铺,打算早早睡下,奔波了一天身体很累。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窗户外杨树枝叶在风中窣窣大响着,其间像有什么长条状的东西缠在权叶上,啪啪啦啦随风时急时缓,扰得喜静的小晚心烦意乱,只好坐起来打开电脑码字,偏电池放完电,床边又没有电插口,桌子那边有电插口,电脑线却不够长,小晚只得离开暖和的被窝,坐到桌子那边去打字。秋夜寒意袭人,又远不到供暧时节,房间里凉森森的,小晚只坐了一会儿就觉遍体生凉。
墙上的风衣暖暖地勾引着小晚,小晚停下打字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取下风衣。风衣上不沾一点儿灰尘,散发着暖洋洋的香气,好像有人刚刚脱下它,小晚不禁抱在怀里嗅了嗅,感叹香味的淳正典雅。小晚把风衣披在身上,风衣长过膝盖几达脚踝,穿这风衣的人一定是位高个子。风衣很快驱走了小晚身上的寒意,小晚周身暧融融的。小晚开始写稿子,可怎么也集中不起精神,置身于如此舒服温暧的风衣里,老有种被最亲近的人怀抱的错觉,但小晚从没有过恋人。小晚怔在自己毫无来由的思绪中,再打不出一个字。
后来,小晚还是脱下风衣依旧挂到墙上,上床睡去了。第二天,小晚起来后已经九点多钟了,冯姨过来打扫卫生,完事后从墙上取下风衣,拿一把小扫子,仔细扫了一遍风衣上不存在的浮尘。
小晚不解地问:“你天天清理它吗?”
冯姨说:“都养成习惯了。”
小晚追问:“这风衣又没有主人,你为什么这样小心对待它?”
冯姨脱口说:“它怎么会没有主人。”
小晚:“那它的主人是谁?”
冯姨讪讪地掩饰说:“它的主人把它忘在了这儿,再说一件这么精致贵气的风衣,哪舍得它蒙尘沾垢。”
小晚觉出冯姨有意隐瞒风衣的故事。
二、树上的镣托
在“解生禁”里,旅客最感兴趣的是旧监狱里的奇异事件,但“解生禁”里的工作人员却避而不谈,被好奇心深厚的旅客问得紧了,也会说出一两件,说着说着就打不住了,最后往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冯姨就是这样一个藏不住故事的人。
冯姨走后,小晚不习惯吃早餐,就到走廊里晒太阳,十点钟的秋阳明艳温暖得让人什么也不想做。楼前大杨树身上的疤痕,像极了通观四面八方的天眼,向上收束生长的大枝条上,最高处缠挂着两条长长的布条,不知经过多长年月的雨淋日晒,颜色惨淡得勉强能看出是红色,风一吹就发出啪啪啦啦的声响,风越大响声就越急乱。昨晚就是这么两条奇怪的破布条,严重干扰了小晚的心神。那么长的烂布条,是怎么飞到高高的树梢上去的?离住宿楼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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