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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做什么做什么,就是为之挖心挖肺都干呐!”
“那不是和被下降头无异?!”
“这和下降头可没法比,下降头多是为利为仇,感情这事却很单纯,男女都是心甘情愿,哪像降头,降头师要做的事情全凭自己心意,哪管那个被下降头的人。”
闫春晚无意再谈男女之事,听他提起降头术,似乎很了解,心中好奇便问了几句:“武兄莫非见过降头术?”
“倒没见过,听是听过一些。苗疆的蛊术,和南洋降头术中的药降有相通之处,所以我们那里也有人研究了一些,我印象最深刻倒是鬼降,听说能操控人的尸体为自己做事,也能占据他人身体夺人阳寿,还能养小鬼心想事成。”
闫春晚年少时未踏足南疆魔教之时,对于这类巫术一律嗤之以鼻,到后来于魔教中见识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才对巫蛊之术敬而远之,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听到了却又有些忍不住好奇,“鬼降这般厉害,江湖中可有人会?”
“闫兄当年破除北疆魔教,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个人,叫天乾子。”
“天乾子?没听过,倒是杀了个地坤子,那人神秘莫测,所处之地毒虫遍布,尸首白骨无数,如今想起也是毛骨悚然。”
“那天乾子据说就是通过鬼降活了上百年,传言他一直身处魔教,难道是假的?”
“管他真假,倒是这名字,天乾子,地坤子,乾坤、天地,好大的口气,以为天地皆在其掌握之中么?魔教就是狂妄,可是再狂妄又如何还不是毁在我和大哥的手中。”
武师傅点点头,是啊,当年魔教覆灭,他在苗疆就能感受到这动荡。
魔教行事诡谲,不择手段,却放浪形骸、肆意潇洒,出门游历的少年少女,若不屑正道做派,或是不喜中原人心机叵测,除了部分回了苗疆,大多前往北疆做了魔教中人。
魔教未覆灭之前,在苗疆时不时能看到魔教教众,尤其在湘西一片,甚至有魔教专门收纳蛊毒人才的地方,邻居家的阿里在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天赋比较高被家人送去那里,听说过得极好,后来北疆魔教被灭,阿里也失去了消息,在苗疆就很少能看到魔教打扮的人了。
因为苗疆与中原互通商贸,学习蛊术的年轻一辈很少了,大多出门经商。
武师傅家世代打铁,阿爸就让武师傅也随大流到外地去闯一闯,临行前打算为他铸一把镇店的兵器,可是上山背石料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毒虫咬了中了毒,幸运的是遇到了那位花甲老人,他治好了阿爸,又说十多年前阿爸送了他一把趁手的兵器,作为报答他愿将解毒术传授给武师傅,听说武师傅要到外面去闯闯,便让他留意一位叫素汀烟的女子。
他出门闯荡,见识了外面世界的精彩,心中快慰,遇到了自己的妻子,便把阿爸接了过来,在秀妤家隔壁住下。
如今他过得这般自在快活,除去自身努力之外,魔教的覆灭也是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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