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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能,那位先生已年近花甲,须发皆白,怎么可能是苏大侠!”
“须发皆白?”素汀烟忍不住喃喃,难道苏大哥为了救她,做了什么傻事不成?“你在哪里见的他?”
“在苗疆地界,黛垆山附近。”
素汀烟飞身而起,转瞬不见了踪影。
武师傅、傅博宁、秀妤三人被这功夫震住,闫春晚没做理会,看着武师傅不断叹气,这么重大的线索就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还傻乎乎地找了这许多年。
“世事无常,便是说的这个吧。武兄,你有这等奇遇,又涉及苗疆,我当初听你提及,竟然没有多想。我不相信以大哥的功夫会遭暗算落到如此下场,那位花甲老人一定不是大哥。等你把徒婿这伤看好了,你陪我去一趟苗疆。”
“好嘞!”武师傅应道,继续刚才未完的下针。
在傅府呆了半月,武师傅发现傅博宁腿上的毒已经在缓解,心中忍不住嘀咕,以那解毒术的功效不可能见效这么快,这傅博宁的腿有古怪啊!这个事情要和秀妤说道说道。
这日四人聚在一起吃饭,武师傅就把自己的疑惑提了提,秀妤和傅博宁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闫春晚听到他这个说法,看了看傅博宁的面相,再看了看秀妤的面相,都气色极好,突然他看到秀妤露出的手腕上戴着的玉镯,有些惊异,镯子中似乎有血色。
“秀妤啊,你这镯子哪儿来的,能不能脱下来我看看。”
秀妤看看傅博宁,一旦要提起这镯子就要提起傅博安,她担心提起他的伤心事,这一眼是问他要不要说。
傅博宁想到大哥已经不再那么伤感了,大哥把秀妤送到他身边,是要他幸福的,他不可能永远沉浸在伤痛中无可自拔。
秀妤取下镯子递给闫春晚,然后将镯子的来历讲了。
闫春晚举起玉镯,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到了在里面游离的那只蛊虫,心下大惊,“武兄,快帮秀妤把把脉。”
“哦。”武师傅连忙拉住秀妤的手腕,开始切脉,切着切着就觉得很诡异,“秀妤,你被下蛊了!”
此话一出,秀妤吓得一阵眩晕,昏了过去。傅博宁连忙扶住她。
“之前有这样晕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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