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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懂了。”
冯珂举一反三:“所以姑母当初结婚,也是因为这个吗?所以姑母喜欢白天在一起的那个人,不喜欢从前嫁的那个人。白天那个人也不喜欢他夫人,他喜欢姑母。”
冯凭笑说:“那也不一定呢?有时候可以两全其美。刚刚好你喜欢的那个人,你也需要嫁给他,这样不是更好了吗?”她捧着她脸蛋,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说:“姑母希望你将来可以两全其美。”
冯珂高兴地笑:“我觉得姑母说的很好!我全都听懂了!”
冯凭说:“所以你在宫里,不但要听话,说话做事还要长脑子,要随时替姑母考虑,注意不要替姑母惹麻烦。每句话出口前先想一想,能不能说,有什么后果。比如白天那件事,被人知道的后果是什么。”
冯珂说:“别人会议论。”
冯凭说:“对,别人会议论。议论是不好的,所以你要保守秘密。”
冯珂说:“嗯!我记住了!”
冯凭虽然把冯珂教的闭了嘴,但还是心有余悸,总觉得不□□全,接下来和李益会面的频率更小了一些,而且更加谨慎小心。这样短暂的幽会对两人来说都是个煎熬,她很想找个机会,能够和他相处的久一点,不要一个月,至少有一天。但可惜是一天也没有。隔三差五才能见面一次,一次也总是只有匆匆的两三刻钟,只够在床上欢愉一场。来不及嗅够他的气味,他已经离去了。
她对李益的爱愈发深,总觉得这样不够。闲来翻看古人诗,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诗中的那样,幽折往复。她想将自己的感情宣泄出来,却苦于缺少文艺才华,无处下笔。勉强凑了几句“清风送香至,入我罗床帏。”她又疑心它会成为自己通。奸的罪证,又转手将它付诸火炬了。她想赠给他一件礼物,一只手镯,或是一块手帕,作为自己爱情的信物,但也唯恐会成为罪证,所以也不敢赠。李益送她的那对耳坠子,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也不敢戴出来,只藏在最隐秘的地方,连贴身的宫女都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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