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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凭笑,手一动不动,若有所思看他。
徐济之看她喝醉了,遂起身,去唤人来。不一会儿,杨信进来了,询问她身体是否有不适。冯凭脸感到发热,双臂交叠,头低下去,趴在案上,一言不发。
徐济之说:“娘娘喝醉了,臣先告退了。”
冯凭没出声,杨信示意他去。徐济之便行了礼,脚步轻轻告退了。
他走了,冯凭才抬起头,她目光有些迷茫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杨信说:“已经是子时了,娘娘该休息了。”
她伸出手,杨信扶了她,回内殿床上去。她双手搁在腿上,于床上静坐良久。她感到有些疲惫,背有些微微地佝偻,力气泄光了。她像一滩稀泥,很想就此软下去。
杨信看她还没有要睡的意思。
她思索了许久,脑子里空空的,回味着自己酒醉前的那些话,忽然感到思念难以抑制了。她一时忘了拓拔泓,忘了身边的一切,只是感觉特别想他。
“中书台那边,今夜有人值事吗?”
杨信说:“臣看看去。”
冯凭说:“去,看看,李大人今夜在值事吗?我要召见他。”
杨信说:“臣这就去。”
杨信去了。
冯凭坐在床上,听着漏壶滴滴答答的声音,时间仿佛静下来了。
她心想说:也不知道他今夜在不在值。她其实希望他不在,若不在,她就可倒头睡去,今夜就解脱了,明天早上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可现在,她强烈地控制不住地想见他,天知道这漫漫长夜又多难熬。
这个点儿,他会不会正在家中,陪他的妻子安睡呢?
约摸过了两刻钟,外面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她听出来,除了杨信之外还有另一人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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