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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凭说:“不知道,就是想。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每时每刻都想。”
李益知道她为什么想他。
他知道她的痛苦。他是她的药,他愿意做她的药。不为了疗伤,只是两颗寂寞的心需要彼此依靠。
她也是他的药。
半个月后。
这天,李益刚到崇政殿外,杨信就侯在那里,笑道:“李大人,太后今日身子有些不爽适,您进去留心一些。”
杨信对李益和太后的事知道的门清,太后召李益入宫,都是他在迎来送去。李益知道他是太后的人,也默认他参与这个秘密。听到杨信提醒,李益约摸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低声道:“她怎么了?”
杨信说:“月事来了。”
李益说:“哦。”
杨信笑说:“您去吧,太后在里面呢。”
李益掀帘进去,冯凭躺在榻上,脸色有些苍白,见到他仍是笑,只是不说话。
李益坐到榻边,伸手摸了摸她憔悴的脸,将她短头发别到耳后去,眼神担忧地说:“气色怎么这么难看,吃东西了吗?”
冯凭笑,张了口,沙哑地说:“没胃口。”
李益说:“嗓子怎么哑了?”
冯凭说:“我也不晓得。昨夜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就说不了话,可能是受了风了。”
李益说:“月事来了?”
冯凭说:“嗯。”
李益说:“怎么样?是不好吗?”
冯凭说:“腹里有些疼,血流得太多了,有点止不住。”
她已经流了一上午血,刚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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