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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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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字,害怕。

  四个字,怕得要命。

  她真怕那女人被男人用皮带活活抽死了。

  派出所的来调解,好言相劝夫妻和睦,但那男人觉得家事不要外人插手,后面下手打得更狠,女人受不了,跑了。

  女人跑的那天,林海棠下班见过她一次,鼻青脸肿,头皮都被扒拉了半块,缠着绷带,整个人像被抽走魂儿似的,拎着一小包红蓝相间的蛇皮口袋,蹒跚的下楼。

  明明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像五十岁的大妈。

  “妈的,孩子哭得要命。”林海棠走到二楼嘀咕了句,当父母的也不怕给小孩种植心理阴影。

  她也不知道哪一根筋抽了,走回去,重重踹了一脚房东家的门,挨着门沿的墙灰扑簌簌的掉,掉了一地,她踹了就跑,房门里的声响顿时没了,孩子的哭声还在。

  门一开,中年妇女一看过道没人影,跑到阳台放开嗓门骂骂咧咧,带生殖器官的脏话一个个掷地有声的蹦出来,气喘吁吁跑到楼下的林海棠听个正着,觉得那女人的唾沫能淹死人。

  社区门诊隔了两条街,她拐过第二道弯,房东的骂声才消停下去,她轻车熟路的穿过巷子,专捡偏僻的小道走,人越少越好,她有段时间觉得自己得了社交恐惧症,看见乌压压的人头和摩肩接踵的人群,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深吸口冷气灌进喉咙,脑子清醒几分,抬头看见日头正亮,太阳光若隐若现,小摊商贩吆喝卖叫,嘈杂的声音充斥耳膜,她皱了下眉,掏出根女士香烟,含在嘴里过过瘾,也不点燃。

  她回想起昨晚那个男人,宁愿把烟给扔了,也不赏脸给她一根,真他妈脑子有病,抠门。

  她掀开防风帘子走进诊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差点没把她熏死,诊所不大,一眼就能瞧完房间的结构,宽阔的大厅摆了几张给病人提供输液的病床,床位满的。

  进门口的两边各摆了两个坐诊的台子,墙上挂了几面锦旗,无非是赞扬医生医德,妙手回春,两边坐的还都是男人,一个是戴眼镜看报纸的年轻人,一个是戴老花镜喝枸杞红枣茶的老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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