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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识到,陈兆林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家庭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因为某种原因被困在这里,他自以为为妻女作出的牺牲,全都是一场梦。
梁诚弘沉默了半晌,拍拍陈兆林已经发霉的衣服站起身来走出房间,转到隔壁找了瓶酒精浓度高的酒,又重新坐在陈兆林的身边,把领带卷成卷蘸着酒一点点地擦拭陈兆林的伤口。
陈兆林忍受着酒精带来的刺痛感看着梁诚弘,梁诚弘的眉心拢在一起,眼角下垂,抿着嘴露出点悲悯,可陈兆林心里的不安却逐渐被放大。
陈兆林的身体几乎没法动,却竭力地往梁诚弘面前蹭,带着血渍的手几次三番地想要抓住梁诚弘的手,但根本使不上劲,只能用眼睛祈求地看着梁诚弘,闪着泪光。
梁诚弘低着头无视了陈兆林的眼神,耐着性子把陈兆林身上的伤都处理完后才攥着陈兆林的手说:“陈静书去世了,在她体内查出了过量的□□,也就是□□,朱清,朱清没挺住,心脏病突发,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梁诚弘说的过程中,他亲眼看着陈兆林脸上的表情一寸一寸地冷下去,这个男人骨子里刚刚还尚存的那点精神支柱好像忽然就坍塌了,彻底地变成了角落里的一堆肉。
陈兆林的眼睛里闪着泪光,但他身体里已经没有水分了,这个尽力为家里撑起一切的男人,在得知妻女横遭意外的瞬间,竟然连眼泪都没有办法顺利地流出来。只能通过低声的呜咽,表达着自己的悲愤。
梁诚弘这人浪荡惯了,骨子里根本没有安慰人这一项技能,只能静静地坐在陈兆林身边,听着陈兆林用很小的声音呜咽。
明明心里有波涛汹涌的浪潮翻涌,却动弹不得,流不出一滴泪,甚至没有办法放声大哭。
☆、第三十八章
梁诚弘把手轻轻地放在陈兆林肩上,默不作声地低着头。
良久,陈兆林的呜咽才停下来,但陈兆林的表情已经变了,失去了精神支柱的陈兆林像一把已经上了膛的枪,他的表情变得狰狞,随时有走火的危险。
梁诚弘仰头喝了一口酒问:“现在你愿意说点什么吗?我们就是顺着你女儿的死一路查到这里的。”
一说起陈静书,梁诚弘感觉陈兆林的全身都在颤抖,“都,都,都是他们,他们欺人太甚,不讲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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