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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个清楚,她心湖难平,可她一个姑娘家,总要求男人脱衣,旁人又会如何看待 ,怕不是会把她当成疯子吧? 云琇不在身边,南溪也不在,也没个人能与她商议,宋余音几近崩溃,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人躲在自个儿的房中,许久都不敢出来。 茫然的侧躺在帐中,思量了许久也想不出个适宜的借口来,直想到脑袋嗡嗡作响,她懊恼的捂住脸,长吁短叹,大约半个时辰后,头昏脑胀的她隐约听到敲门声,立马惊醒,还以为是芳月来催,便习惯性的应承道:“我这就过去。” 整理好衣衫下了帐,宋余音没耽搁,快步来到门前,才打开房门就被吓一跳,“照谦?你怎么……?” 话未说完就被他示意噤声,特地压低了声儿提醒她,“小声点儿,别让我师兄听到,我怕挨训。”跟着就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她。 好奇接过,宋余音问他这是什么,照谦得意一笑,“闲来无事打的鸽子,我把它做成了烤肉,十分美味,打了三只,我吃了一只,还有这两只送来给你。” 两只都给她?想着吃独食似乎不太好,宋余音忍不住问了句,“怎的不给你师兄留点儿?” 撇了撇嘴,照谦抱怨道:“给他?他肯定会说我正事儿不做就会打鸟闲逛,与其被他教训啰嗦,还不如都给你,耳根子清净。” 实则她也想说他没事打鸽子干嘛呀!但他提前把话都说了,她唯有闭嘴唱白脸,左右人家辛辛苦苦把肉烤好给她送来,这份心意实属难得,她可不能打击他,欣然接受,道谢连连。 且在见到他之后,方才的纠葛豁然开朗,宋余音灵机一动,一直打量着照谦,看得他都红了脸,挺难为情的,毕竟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盯着他瞧,他受不住啊!一颗小心脏开始扑通乱跳,荡漾起水花来,他还特地以手臂撑着门框,摆出自以为潇洒的姿态,故作深沉,“我只是出于朋友的情意才会对你好,你可以感激我,但千万不要有别的想法,毕竟你是我师兄在意的女人,好兄弟断不会争抢女人,我心甘情愿让给他。” 莫名其妙的言辞导致宋余音满脸疑惑,“我对你能有什么想法?只是有个小忙想请你帮我而已。”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纵然遭受打击,照谦还是得保持得体的微笑,“咳,那什么……纯属玩笑,切莫当真,我看你不大开心,就想调解一下压抑的氛围。”随后又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将食盒放进屋里,宋余音招呼他进屋说话,照谦迟疑道:“我就不进去了吧?我怕师兄他揍我。” “你管他作甚?”他又不敢在院子里说话,又不能出去怕被人撞见,那就只能在屋子里说,“你我问心无愧,也不必关门,就坐在这儿小声说便是。” 她一个姑娘家都能如此坦荡,他也不该再斤斤计较,想通后照谦不再墨迹,大方进屋,问她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上回在河边撞见时谦沐浴已是难为情,这回她可不敢说自个儿方才又看到他出浴,只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说,人的胎记会不会莫名消失,而后又突然闪现?你见多识广,听过这样奇特的传闻吗?” “胎记?应该不好消除吧?”却不知她问这个作甚?猛然想起她曾说师兄身上没胎记,照谦便能大概猜到,“你是在说我师兄?” 点了点头,宋余音也顾不得尴尬,鼓起勇气向他打探,“你与他相处最久,肯定看过他后背,他背上真的没有胎记吗?” “没有,”摇了摇头,照谦记得一清二楚,“我们经常一起下河沐浴打水仗,他后背肩胛骨处有一道疤痕,腰间并无胎记。你不是也看过吗?怎的今日又质疑?” “因为……”她不擅长撒谎,有什么话总想说出来,尤其对朋友,可方才的情景又太难为情,她才迟疑着不敢坦白,照谦最见不得旁人欲言又止,真如在他心上挠痒一般,“咱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跟我直说呗!话说开后,有什么疑问我才好帮你琢磨,指望你一个人瞎想,怕是想到地老天荒都想不明白。” 的确如此,她已然煎熬了一个时辰也没能想明白,兴许说出来之后他能找到玄机呢? 思及此,宋余音再不犹豫,遂将方才之事说了一边,照谦听罢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所以你已经是第三次看到我师兄没穿衣服了?” 经不起玩笑话的宋余音顿时红了脸,声如蚊蝇般澄清道:“怎的没穿?穿亵,裤了呀!” 好吧!这也算,勉强止住笑意,照谦又问,“你说你二人当中还隔着一架屏风,那怎能瞧得清楚?” 一想到自个儿看过他好几次,宋余音只觉这脸都要被自己丢光了,可此事关系重大,必须探查清楚,不得已之下,她才说得格外详尽,“绢纱屏风又薄又透,可以瞧见的。” 仔细思量间,照谦猜测道:“那屏风上应该有图案吧?兴许是图案遮挡,你看花了眼,误以为是胎记?”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但她总觉得自己不可能花眼,“当时他也很紧张,立即转过身去穿衣裳,我感觉他是心虚,不想被人看到才着急赶我走。” “我师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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