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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华送李殊去婺州上小学,她是村里唯一一个在市里读小学的小孩,去之前,李殊还在闹脾气,李德华跟她说:“你后桌那皮孩子是你数学老师的亲侄子,知道吗?”

李殊梗着脖子说:“那又怎么样,他敢扯我辫子我就打他,反正他也打不过我。”

“你还顶嘴。李德华你别拦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妈正给李殊拿行李箱进来,闻言厉声道。隔壁屋传来她妈翻箱倒柜找鸡毛掸子的声音,李殊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李德华扶了扶眼镜,没脾气地说:“你在外面不能一直这个脾气,不然会被人家欺负。”

李殊摸了摸自己的辫子,虽然还是很不服气,但还是屈服在她妈格桑美朵,鸡毛掸子的淫威之下。

对了,李殊像被谁猛地推了一把,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晃了晃,轻轻默念道:“格桑美朵,格桑美朵。”

她妈妈叫格桑美朵,藏语里扶桑花的意思。

李殊想起圆镜里最初的那副画面,对了,那两棵纠缠的大桑树在神话里叫什么来着,李殊敲了敲脑袋,忽然福至心灵,“扶桑!跟大椿齐名的神树扶桑!”

不过,李殊又肩膀一垮,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知道她母亲的名字跟扶桑花有关有什么用呢,人都不在了?

圆镜里的画面还在转动。

里面的人物渐渐变幻了主角,李殊惊讶地发现卫延居然出现故事里。

但圆镜里的卫延,看上去不太像她认识的那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而圆镜里的卫延面色冷得仿佛高山上常年不化的冰雪,他披着一袭黑色长袍穿梭在匍匐于自己脚下的众神间步入高台,那青铜柱,那玉琮,都是李殊在九疑山见过的。

唯一不同的是,这时候的青铜柱和玉琮都十分崭新,温暖的火焰从玉琮中燃起。李殊看着看着,忽然从这诡异的安静中嗅到了些许不正常的味道。

这是在做什么祭祀活动吗?不对,九疑的祭司只有大椿说过的祭天吧,想到这,李殊眼皮一跳,大椿的话又浮现在她的耳畔。

“这是祭司的宿命。”

…….

但跟李殊担心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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