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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李殊收拾好东西,天亮前坐上回营地的大巴。
李嵘也要跟着去,他在国外呆了几年也没学会沉淀,愤青得一如既往。一上车就端着掌上电脑看新闻,边看还要跟李殊点评。
“姐,”李嵘指着新闻里那个站在被告席上的高级干部说,“他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居然打上救灾物资的主意,那么多个零。”
李殊打瞌睡打到一半被吵醒,脾气也不太好:“看就看,话那么多。”
李嵘自讨没趣,继续看了会儿,身后忽然有个脑袋挤上来,是昨天一起吃饭的海日古,他指着那位谭政.委一叠声道:“这个人有点眼熟啊,跟我一个朋友长得好像。”
李嵘来了点兴趣,侧过身问:“什么朋友啊?”
海日古左右看了看,见大家都在打瞌睡没看这边,对李嵘嘿嘿笑了几声,压低声音:“缅甸老挝那块做玩具出口的。”
什么出口?
李嵘一愣,旁边闭眼假寐的李殊说:“海哥,你那哥们是不是还做点糖果生意啊?”
李嵘摸不着头脑:“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海日古面色一僵,随即打起哈哈:“小姑娘蛮懂,以前做过?”
“没,就是听人说过。”
海日古闻言缩回脖子,也不再吭声。
李殊笑了一声,拧开水瓶喝了口润润嗓子,朝还在继续播放的新闻看了眼,忽然想到什么,这个谭某某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在哪呢?
李殊愣是没想起来。
倒是海日古这个大嘴巴,一到饭点赶紧跑去跟他几个朋友说了自己说漏嘴的事,那些人又找了个机会叫李殊一块儿吃个饭,逼着她保证不说出去才罢休。
不过,李殊连他们说的那人都没见过,去跟谁说。
李江隐听李嵘说后,倒是警惕不少,一直盯着他们生怕出事。要不是谢师傅的儿子谢辉给他们换车子去了,他也不用那么戒备。
反而是李嵘得知他们说的糖就是毒品后,忽然有点后怕,这个世界的恶意真是无处不在。他一个夜店都没进过的良好青年哪里懂,不过,他姐怎么知道的?
卫延回营地后发现李殊不见了,心里一沉,连忙出门打听,还是隔壁一起打过牌的袁氏夫妇告诉他,李殊去前线帮忙了,他才松了口气。
当夜卫延睡了个踏实觉,三更半夜,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卫延睡得沉,仿佛毫无察觉。
金袖咬开拉链,爬进来匍匐到卫延身边,仔细地端详他的脸。
卫延这几日忙碌,眼底一片乌青,金袖心道,如果是她跟他在一起,她绝不会让卫延为自己烦恼。
人类就是麻烦,想到那个女人,金袖眼底浮起一片煞气,非我族类。
也许是她身上那股浓烈的恶臭过于刺鼻,再回头时卫延已经睁开眼,躺在那里目光澄澈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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