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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烟,段勍起床擦干净,顺带倒了杯水。
宋晋留下的这个宅子在新华门边上,是个很典型的四合院,段勍端着搪瓷杯,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晚了,蝈蝈蟋蟀都不叫了,他把杯子留在石桌上,自己进去了乔笋睡的那间屋子。
她才刚睡着,手机还握在手里,甚至屏幕都没彻底暗下去,在黑暗中闪着一块微微的光。借着这点荧光,她的睡姿一览无余。小毯子盖着肚子,侧着身,另一只手缩在胸前,抓着毯子的一角。段勍坐在黄花梨木的床沿,抬手摸她小巧的耳垂,薄且嫩,稍一用力就像要掐出水来。
这时,她翻了一下,腿很小孩子气地一蹬,把毯子给蹬床底下去了,段勍弯腰捡起来,正要给她盖回去,这睡觉还不怎么老实的小无赖把手伸进内裤里挠了挠。段勍眼色这就透露出点不一样的神采了,轻轻一拽,把人家裤裤拉下来,头凑过去。
你痒了?我给你挠挠。
唇和舌,一先一后贴了上去,软而微润,深深顶,这仿佛就是溶洞,里面有奇山怪石,钟乳石笋,还有玉树琼花,茂林修竹,幽暗而不知其尽头,潮润而不知其出处。
军中神秘阴厉而心狠手辣的宋家长子,军演中驾驶一辆85Ⅲ主战坦克横扫蓝军、十公里障碍越野总成绩第一、表现突出令集团军军长刮目相看的段小爷,一片黑暗中,披着夜幕,趴在年纪比自己小五岁的姨奶奶的腿.间,极尽唇舌之能。
换来睡梦中姨奶奶狠狠一夹.腿,涌了他一脸的湿滑,只当春.梦了无痕。临了,过河拆桥一般又是一蹬,正中段勍的小腹,幸亏段小爷是铁打的身子,挨这一脚无关痛痒。
段公子摇摇头,抹了把脸,握着捣蛋鬼的脚踝,笑,笑自己。
第二天一早,听说段霜晖要来看看。这不,为稳定暴.乱后新.疆局势,中央对那个地区格外重视,经济上大力扶持,军事上重兵压境。段霜晖近日陪同总装部长卢且其和新任总参谋长佘谨行视察新.疆军区部队反导试验任务的进展情况,昨天凌晨才回北京。
家事上,长姐如母,段霜晖因为长姐段霜兰的早亡,对宋致远一直心怀芥蒂。工作上,宋致远先前想去最最要害总参一部,只是居然被段霜晖捷足先登,两人隔阂更大。段勍作为段霜晖的外甥,宋致远的长子,原名“宋勍”,段霜兰死后改名段勍。“宋勍”是段霜兰取的,谐音“送情”,她多喜欢宋致远啊,就差没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看。她死了之后,“段勍”一名是段勍自己改的,谐音“断情”,因此他一向站在舅舅这边,跟父亲斗,跟弟弟斗,毫不手软,因此段霜晖对他也颇为信任,私事公事,从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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