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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凌拂的处罚晓告天下,褫夺封号,贬为庶民。
她深夜时被锁在章华台的大狱里,等天亮回宫,昙花已经败了。
萧眠受皇帝吩咐,需尽快驱赶凌拂出宫,他如常一般手持拂尘等在宫外,很快凌拂出了殿门,冰天雪地里她穿的单薄,手里只捧着一个花盆,里面的花萎烂如废纸。
“多拿些东西吧。”未免落人口实,他不能多言。
凌拂没有看他,只是捧着花盆,最后问了句,“神罚呢?”
神罚被锁进了禁地藏经阁。
此事顾忌重重,萧眠没有回答她。
凌拂同赶来的万泥告别,执手相看泪眼,两个人只是抱在一起,万泥喃喃着,“都怪我。”
凌拂摇头,她抱着小花盆形单只影而去,直直向前走,一步没回头。
万泥落寞回了宫,发现皇帝站在宫中的最高处,眼神寥寥望着雪。
一切都是无声无息。
未央宫内殿,南规觐见皇帝。
“皇上,臣与凌拂公主的婚事,当如何?”
皇帝揉着太阳穴,神色冰冷,“她犯下这等恶事,已经不是公主了。朕赐婚,是为大昒公主,不是为凌拂。”
南规默然。
皇帝深沉告诫,“南规,你要明白,你娶的是公主,还是凌拂。”
南规回答坦然,“是凌拂。”
“那你在国子监罚她抄书追着她跑时也是这么想的?”皇帝喝了一口茶开始拆台,“你再想想罢。”
南规作揖告退。
凌拂的永夜宫几天不打理便荒草深深,万泥这天偷偷溜到菜园里拔草,被路过的端妃逮个正着。
“呵,总听说狗仗人势臭味相投,现在人都走了,狗倒是勤快惦记着,真是感人呐。”端妃素来颐指气使,宫里就数她最大,行事没什么顾忌。
万泥低头只顾着拔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狗奴才本宫叫你呢!你胆敢装聋作哑。”端妃欲派身边的小宫女把万泥拎过来,万泥在此时抬头。
“章华台的那一夜,皇上夜半喝了些酒,他说酒水很不好喝,像火烧一样。”
端妃一时惊愕,当天她是为了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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