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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赵夜白问她,“为什么要叫夜雨寄北,不是应该叫‘夜雨寄巴’吗?四句里两句提了巴山。”
苏浅笑得前俯后仰,笑完了胡诌道,“这首诗是诗人写给他老婆的,他老婆当时在北京,所以叫夜雨寄北。”
他懵懵懂懂点头称是,突然想起来问她,“写这首诗的人是啥时候的人?”
苏浅想了一下说,“唐朝,晚唐时候的吧。”
“所以,唐朝时候咱这地儿就叫北京是吧?”赵夜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装作发怒,“小骗子,敢骗人!藐视夫君,罪加一等!!!”
苏浅又躲又笑,全身发软,求饶说,“我错了,我错了,夫君,那时候叫燕京?大都?还是幽州来着?幽云十六州什么时候来着?不要挠我痒痒,啊,我错了,我错了!”
那些好时光还在眼前,可是他们已经是陌路。
苏浅无声无息挂断了电话,泪流满面。
君问归期,未有期……
她不知道千里之外的赵夜白彻夜未眠,喝光了五六罐燕京啤酒。
她的笑语犹在耳边,可她的人已经不属于他了。
他曾查过她念的那首“波上寒烟翠”的下半阙词: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相思泪,她还会在乎吗?
苏浅抓紧了环岛路上的雪白栏杆,在两三年之后想起这些事来,心里唏嘘不已。
海风浩荡,卷起她的长发,她想起来,有风的时节,放风筝最好了。
赵夜白的老家在潍坊,潍坊最有名的就是风筝节,各式各样的风筝会令人眼花缭乱的。
他曾说过将来要结婚的时候带她回去看风筝。
呵,结婚。年轻人随口就能说到结婚,她怎么可能会信!
她最大的毛病就在于,每遇上一个人,总是想要天长地久,从来不肯接受只能暂时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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