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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窗外芭蕉声声,如珠落玉盘,清脆婉啭。
雪色长窗里,他低下头,吻住她的胭脂红唇……
厦门的冬日里,还是有那么些天是比较冷的,气温接近零度,平日里和暖的海风一下子变得尖厉起来,美人树的绛紫色花朵在风中瑟瑟发抖。
房间里暖气袭人,苏浅正在一张一张整理程子渊的画稿,不料翻出来一张浓墨重彩的美人图,画中的女孩子脸型小巧明眸善睐,齐刘海,一头乌云似的长发。
她仔细看了半天,心里不是滋味,拿了这张画去敲程子渊的房门,“你不是教国画的吗?怎么还会油画。”
她把画扔到他怀里去,“我以为你只画山水花鸟呢,原来还知道画美女啊!”
程子渊拈起画稿打量了一下,又给她扔回来,“谁说我就只会画国画了,我是艺多不压身。”
他靠过来一笑,捏她的鼻子,“吃醋了?”
苏浅拍掉他的手,“老实交代,不然饶不了你!”
“我的学生呀”,程子渊笑得一脸无奈,“十一我带队去泉州的南埕村写生,你说你那阵子四处跑得太累,不肯跟我去,我就一个人形单影只去了。晚上他们年轻人搞篝火晚会,硬拉着我参加。我是老人家嘛,玩猜拳玩输了,只得愿赌服输给人家画一副肖像。”
“是……哪一个?”苏浅努力回忆他当时发在朋友圈里的图片。
“最黑的那个”,程子渊笑道,“你还问我她是不是南亚哪国的混血的。”
“哦……”,她终于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女孩,照片上看起来肤色如蜜,大眼睛黑魅魅的,黑鸦鸦浓云似的头发,五官明丽浓重,令她回忆起来在柬埔寨旅游时在酒店游泳池遇到过的那个艳丽如野生小兽的越南女孩。
“放心了?”程子渊把她扯到怀里来揉她的脑袋,哈哈笑着把她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不要总是像摸小狗一样摸我!”苏浅拍开他的手,冲到镜子面前去理头发,嘴里还在谴责他,“你都没给我画过画像!”
“过段时间天气暖和了,我带你去鼓浪屿上我的画室里去画”,他跟过来从后面搂住她,轻轻咬她的耳朵,“画《泰坦尼克号》里面那种,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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