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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疼么?”
温蕊睫毛上挂着薄雾,眼里亮晶晶的,一张脸却比来时还平静地看向孟恪,倔强道:“不疼。”
“还攥着这个烂枇杷做什么,真想吃下去么!”孟恪被她的假话激的有些恼火,又看见她肿的老高的手里还死攥着那颗烂枇杷,更是火上浇油。
温蕊却没有半点体谅他的意思,道:“自然要吃,皇后娘娘说了要吃完。”
“告诉你木直则折也不是叫你忍气吞声。你既然那样听她的话,何不就待在那凤仪殿里受她折辱,岂不两全其美。”孟恪松了搀她的手,温蕊狼狈地弓身扶住一侧膝盖,抬头望他。
“我出来,是来给父皇取药引的,不是为了躲着皇后。”温蕊喘口气,“孟掌印有父皇宠信在前,又有东厂番子在后,做事自然不会畏手畏脚,可我和您不一样。”
“有些事,我不自己忍着,没人替我出头。”
温蕊说得坦然,而后侧过头来便跟孟恪告别:“从明烛山回来这一路多谢孟掌印照拂,结盟的事暂且搁置吧。往后的路您也不必送了,小太监们都认得。”
她一瘸一拐的背影消失在红墙拐角,孟恪看着自己方才搀过她的手,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心里骂道,糊涂东西,人家都不在乎,你自己却巴巴地赶上去,真是下贱的命!
这才把胸口那股气儿压了半口下去。
然而晚上躺在床上时,却仍忍不住想起了驿站那一晚。
他抱她回房,她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趁他不备“吧唧”就是一口|吻在他的唇|角,笑的像个奸计得逞的孩子。
他素来讨厌女人碰他,往日哪个小宫女不小心碰了他的衣角,他都是要连着里衣亵裤一齐烧了的。
可那晚,竟鬼使神差地没有生出半点不满,回了宫还明里暗里地替她转圜。
真是糊涂油蒙了心肝见了鬼了!
温蕊这一夜也睡得不踏实,左手腕口处里里外外裹了白色的纱布,还是不时有血珠渗出来。不多,但是淅淅沥沥的总是流个没完。
她忍着不适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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