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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不怕臣在里面下毒么,吃得这样爽快?”孟恪面上浮起一丝笑意。

  温蕊腾不出嘴来说话,只好摆了摆手,待一块桂花酥咽尽,才道:“我对掌印还有用呢,大约死不了这么快。”

  温蕊想孟恪自然没那么好心单纯来瞧她,只怕是他的眼线们传了方才她和温芙的事去,是而叫他起了点一探究竟的意思。

  她在心中默默算了算,上一世这个时候孟恪应当将皇后李氏一族的罪证收集得差不多了。她虽不知道孟恪同李氏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上一世他确实是以雷霆手段将李氏五代基业断的彻底。

  甚至引得朝堂之上风声鹤唳了许久。

  想来这一世,他的动作也不会轻到哪里去。温芙深得父皇宠爱,大约在他眼里几乎是李氏最后一道保命符。

  而她今日所作所为,恰是让他看到了这道符被破开的可能。

  “殿下倒看的清楚得很。只是常言道兵强则灭,木直则折,这宫里容得下虚伪欺骗,容得下谄媚奉承,却唯独容不下殿下的直言不讳。臣今夜来,是看得出殿下是聪明人,也是为了警醒殿下——宫中日子还长,和陛下闹得不痛快,受罪的终究还是您。”

  孟恪言罢,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温蕊行了一礼:“时候不早了,臣告退。”

  “有没有人说过孟掌印很适合做说客。”温蕊捏着手里的桂花酥,含糊不清地说了这一句。

  孟恪淡淡扬了扬嘴角,步伐不停,声音却随着冷风刮入温蕊耳中。

  “殿下是第一个。”

  回到沁竹宫时,夜已很深了。整个宫中只有一个叫雀枝的丫头守在门口提灯等着。

  远远瞧见了她一瘸一拐的身影,丢了灯就来搀她。

  温蕊却侧身避开了她的手,自己扶着墙走进了宫内。

  小丫头怔怔的,倒也没问什么,只是打了热水来给她简单洗漱,便退去外间。

  温蕊自明烛山带回来的包袱里取出一个白瓷瓶,将里面的药膏取了一些出来,轻轻涂在红肿隐痛的膝盖上。

  她没有睡意,便躺在床上回想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又不停地在思索该怎么做。想了许久,脑袋里却越发迷糊起来,不知路要如何走。

  到底,她在这北周皇宫中是如一株浮萍般漂泊无依,稍有不慎就能叫人连根带叶齐齐拔去。

  她虽痛恨宣帝凉薄的感情,却也知道孟恪说的不错,没有帝王的照拂她的日子断不会好过,哪怕她的血仍旧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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