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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切齿。
“温蕊,你给我放开!”
“还说么?”温蕊目光直逼着她,像是晃着布偶似的晃了晃她的手腕。
温芙一时反应不过来,眼泪就哗啦啦往下落,目光却仍是充满恶意:“说啊,当然要说,为什么不说。就算你今日掰断我的手腕,你母亲也是祸国殃民,秽乱宫闱的贱人。连带着你也是上不得台面,惹人嫌恶的小贱人。”
“啊——”温芙额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忍不住痛呼一声,还不忘强撑着对温蕊道:“你以为自己现在就得意了么?八年前我能赶你走,八年后我也能让你永远翻不了身。今日的羞辱我记下,来日我们一一清算。”
温蕊唇边溢出一丝冷笑:“好啊,正巧我听说你为父皇放血试药的伤好得很快,我总得登门讨教一二的。”
她猜温芙其实并未试过放血给父皇入药还是上一世的事情,那时她刚回宫曾无意间瞧见过温芙的小臂,上面的肌肤细腻光滑,平整如初,全然没有放血试药留下的疤痕。
她放了那样久的血自然很清楚放血伤口的特殊之处,哪怕温芙只放过一次伤口也很难快速愈合,更不要说疤痕都那样快消退得无影无踪。
所以她猜,当时说是全宫的女眷都试过放血入药,其实温芙根本就是不知道用了谁的血蒙混过关。
果然听清她话后,温芙娇俏的面庞上泛起惊慌之色,还用力咬紧了唇,圆目微睁道:“你,你胡说!”
温蕊了然地笑笑,猛然甩开她的手腕,甩得她打了一个趔趄才勉强站稳后道:“信不信是旁人的事,说不说则是我的事,要是不想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你就自己滚,否则待会儿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嘴要说些什么。”
温芙跺了跺脚,终究还是气急败坏地走了,自然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剜她一眼。
温蕊则十分坦然,上一世被她折磨地心力交瘁自己都过来了,还在乎她剜地这一眼?
于是,温蕊回给她一个奉陪到底的微笑。
宣帝的大伴孙合愣是看着被娇宠在陛下心尖上的七公主灰溜溜离开后,才想起通传温蕊觐见。
他打起帘子,对着温蕊的语气也因刚才的事增了几分慎重:“九殿下,陛下召您进去回话。”
温蕊冲他微微一笑,理了理衣裙踏进了金龙殿内。
“儿臣温蕊自明烛山归来——”
她话才说了一半,宣帝的巴掌便毫无征兆地落在她脸上,呼得她挺直的腰杆被带着歪伏在地上。
她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努力直起身子,又忍着半边脸的麻木继续道:“特向父皇问安,愿父皇……万寿无疆,福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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