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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允许?
姚青恒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用力到骨节发青,良久才慢慢放开,身体退后两步重新坐回床边,就那样看着那个人。
翌日,雨仍没有停的迹象,虽然雨势已经不大了,但放眼望去,阴雨连连,白天也似傍晚,让人心里徒然生出不爽利之感,好在主人家热心对他们的打扰反而很热情。
这天气并不宜出行,更何况还有个人身子虚弱受疼,姚青恒便决定等青隐身体好差不多了再出发。
青隐喝了药后,因为担心兄长固执不去换衣服,刻意催眠自己睡过去,想不到倒真的好好地睡了一觉,早上醒来时自我感觉身体差不多了。碰巧姚青药被乳母抱过来,小家伙儿见到人乐得不行,她也就不顾艾叶的阻拦,坚决从被窝里爬起来吃了饭陪他玩儿了一会儿。
姚青采端着一个碗进去,见到青隐蹲在地上,依然苍白着脸,懒散更显柔弱,姚青采忍不住对着她轻斥道:“怎的起身了,快回去躺着,你这第一次月事不好好养着,若受了凉是想以后每月都痛得死去活来吗?”
姚青采还未说话,艾叶已经将人拉起来,往床上推,道:“三娘子说的对,六娘子就听劝回去躺着吧!”
青隐听着只是笑,坐在床上后便招呼乳母将姚青药也放到床上。
姚青采见她不甚挂心便皱着眉,递过手里的碗,面色染上了些担忧。
青隐喝了口碗里的红糖水,抬眼问道。“三姊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
姚青药人小儿家一听病这个字,不管不顾直接扑去姚青采身上,抬起小肥手按上她的额头,嘴里直嚷嚷。“病了,病了。”摸了一会儿,还学昨日去给他诊脉的老大夫口气,一本正经道。“着凉了,喝药。喝苦苦的药。”这最后一句当然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难得有个小家伙儿在旁边卖蠢,屋里几个姑娘都笑得前俯后仰。
姚青采见青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却担心她这从小的积弱之症累及她将来的一生。
“阿兄去哪里了?怎么醒了这么久都不见他。”青隐将姚青药抓过来塞进被窝里,对姚青采问道。
姚青采自然是不知道那位四兄整天都是干什么去了的……看着青隐笑得浑不在意的样子,她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
“六妹,你出生便先天不足,较之足月的孩子更显孱弱,你现在若不注意修养身子恐怕累及将来的婚事。你不知道世间男儿多薄情,哪家正常的郎君会愿意娶一个身子积弱、不沐子嗣的女郎呢?以后可别在倔强不听侍女们劝阻了。”
她的哥妈呀,这姚青采是受什么刺激了?肿么突然就说起那般深奥的哲理性语言了?难道真是被于氏逼婚逼出病了,连女孩子正常的月事都能让她联想那么远。
“阿兄,我将来要是嫁不出去,你会介意养一个嫁不出去的妹妹吗?”
室内的人都注意着床上的病人,根本没留意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被青隐这突然的一句惊呆了,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这么看着姚青恒缓步走进来。
“阿隐,又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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