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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她说着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镶珍珠手镯,正是昨日那批首饰里的一对儿。
秋易轻笑,摇摇头道。“谬论。”
“可不是胡说,就像作诗吧。明明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可为了赋新词强说自己愁。少年人哪有什么愁,这不是骗别人吗?所以我才说诗词歌赋误人。”
“其实……”
就怕他再啰嗦,她赶紧故意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好了,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你想好教我什么没有?我还等着拜师呢。”
“嗬,听了你这一通谬论贫道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能教你的。”秋易拿起茶盏慢悠悠吟了一口。“况且你恐怕也没真打算来向我学些什么。”
“确实如此。”她接道。
看着罗伯庸在阳光下已经汗如雨下的脸,青隐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几秒后移开看向他头顶后方的天空。
“秋先生,你还是有可以教的东西的。”
秋易疑惑道。“哦,什么?”
她抬起手,指指罗伯庸。“看那里。”
第 11 章
秋易顺着那只手看去,小小的罗伯庸头顶一盆红山茶蹲马步。他瞬间晓得了,问道。“你是说花木之术?”
青隐点头,惊叹道。“想不到你还有让红山茶秋初依然开花的本事。”
她爬起来,盘腿坐着询问道。“现在找到可以教我的而我也愿意学的了,是不是需要行拜师礼了?”
秋易闻言摆手,道:“花木之术只是杂学,若教你几年杂学,倒是不用拜师。”
秋易觉得相较于收一个随时都在尊师重道的徒弟,不如就像她说的做个朋友。况且,这种植花木自己当初也是当杂学涉猎的。
青隐看他不甚在意这些师徒名分,自然也不想往后见面便师父来师父去的称呼,遂也随意道:“也好,我亦不习惯跪来跪去的。”
提起跪,秋易也想起听见姚家的一桩小事,恰巧与她有关,便存了戏虐的心思道:“说到跪,听说你把你伯母和兄长都送去思过了?”
她抬眼看他,讥问道:“修道人还那么八卦内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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