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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做,李凌天没有任何选择,他也不想选择。在暖春间歇折磨他这段日子,心莫名
的平静,平静到他没有感受一丝痛苦。
暖春见他捆绑妥当,提起自己青衣纱裙,赤足走在院中鹅卵石铺的小路,来到梅花
树下。
轻灵的一阵笑声,暖春白日里都能显示出鬼魅般妖娆狞邪的神色,看的李凌天沉醉
又有些战栗。
暖春食指勾住李凌天金色腰带,“陛下,你一点自觉没有么,绑好前难道不是要先
脱衣服吗?”
“木姑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因为我喜欢。”暖春说话之际解下他的腰带,勾着他的衣襟,扯落李凌天的外袍。
“姑娘是对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还是单单对我?”李凌天想探寻,他在木暖春心中
是不是受此殊誉的唯一人。
“当然只对你了。”暖春冷哼一声,已经脱下他的中衣,留一层轻纱内衫搭在身上。
她从李凌天外袍中翻出他一直贴身携带的“血梅”笛子,拿在眼前反复细看,笛子在
明媚天光下泛着红光,和她一样,都透着丝丝鬼魅。
暖春打开盒子,抠出一大块血欢,纤长的手指在红脂衬托下更是白皙,慢条斯理的
把红脂涂在血梅上。
“木姑娘,这个笛子是我的挚爱,可否换一个?”李凌天知道她要做什么,苦苦的哀
求,眼眸淡出一层氤氲雾气。
“这是陛下一生挚爱?”暖春停下手,微微侧头盯着血梅再次细看。
“当然不是。”
“陛下一生挚爱是什么?”暖春不经意的问。
“是一个人。”李凌天沉下头,轻叹一口气,“一个曾和我在这院子里生活过的人。”
“哼!……把最爱的人捏碎,直到挫骨扬灰?陛下真是爱之深。”
暖春继续涂着血梅,已经涂上一层红脂,现在又开始涂第二层。她几乎涂了半盒,
此药用量远远大于她曾经用过之和,她想看看,完全沦丧为一个只有欲望躯壳的人
是什么样子。
不知从何时起,心居然如此冰冷?暖春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感到困惑,涂血欢的
纤指顿住。
最后一次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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