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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注意。

  但是盘云寺这个得道高僧,却是真正的禅门宗师。传闻浙省云州大桥建造的时候,出了点技术无法解决的问题,工程师忙得焦头烂额也找不出原因。工程没法进行,硬是拖了半年没动过。

  后来一个和盘云寺有些渊源的官员,请了那高僧过来瞧。高僧在那儿打坐了一天,第二天大桥就又开工了。

  现在,孟栖和蒲元白正在这位老僧人面前正襟危坐。

  大师正在念经,经文晦涩难懂,配合不时敲响的木鱼,听起来十分催眠。

  他们在这间幽静的禅房坐了快一个小时,行空大师才声音一顿,睁开眼来。

  他的目光深远,如看透了浩瀚星空,带着阅尽亘古的沧桑和了然。

  被他的目光一注视,孟栖感觉自己被看穿了,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

  他看了看孟栖和蒲元白,神色平淡地又闭上了眼,“你们有缘,机缘到了自然就回去了,别担心。去吧。”

  说完,行空大师继续念起经来。

  孟栖与蒲元白对视一眼后,就毕恭毕敬地退了出来。

  出了禅房,蒲元白立即揉胳膊捏腿,龇牙咧嘴地嚷着:“麻了,麻了,我站不住了。”

  说罢还单腿跳着,一路蹦到了二十几米外的凉亭里。孟栖跟着过去,坐下后才若有所思地说:“大师说,我们还能换回来,你说契机是什么?”

  蒲元白立即提议:“要不我们再去跳一次海?”

  孟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子动了动,“你懂什么叫契机吗?小说没看过?契机不是可以人为的,而是在某个未知的时间里,水到渠成发生的。”

  蒲元白两手后搭在凉亭边缘的栏杆上,一副我是你大爷的模样,调笑着说:“那你还问我干啥?”

  孟栖看他那样子,气急败坏地揪起他的衣襟:“你给我坐好了!我的身体以后我还要用的,你再糟蹋她,我就用你的身体裸奔!”

  蒲元白满不在乎笑了笑,不仅不担心,还调侃着说,“你自己看都不好意思,还给别人看,你羞不羞哦。”

  孟栖不可置信,靠,脸厚堪比城墙。

  惹不起,惹不起,她掐指一算,“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你别跟着我。”说完立即脚底抹油,溜了溜了。

  蒲元白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要是她脸色不是一片绯红,他还能信几分。

  他冲着孟栖背影叮嘱:“你自己看了就看了,可别给别人看啊!”

  我勒个去,孟栖一个趔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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