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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易拉罐的……拉环?”
沈惠子是真的匪夷所思, 他们那个时候的高中青春岁月时代了,那个时候编织草环戒指也算情趣,随手拿起刚刚打开的易拉罐拉环当作求婚戒指也不算是少见的事情。可是她是真没想到,基于他对祁游这么久以来的想象,他不像是会做出这样的。那家伙可比谢群之浪漫多了,谢群之是把她捆绑到了他和别人的订婚宴上,虽然这正合她的心意。
“对吧,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这事儿真不靠谱。” 宋一满盘腿坐在地毯上, 面前的小茶几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她抽出一张薄款的化妆棉, 随手拿起护肤水往上滴了滴,那绵软的白色化妆棉被浸湿, 氤氲开一片水渍,宋一满的指间传来湿润的触感。她漫不经心地拿起化妆棉往脸上擦拭,“我到也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她轻飘飘地瞪了一眼沈惠子,“不过对于这件事,你至于这样惊讶吗?要知道你和谢群之的那点帐, 我还没找你算呢。”
本来是姐妹会谈的夜话时间,现在却变成了清点彼此罪过的时刻。
沈惠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那都是破事,怕脏了你的耳朵。” 事实上她是担心她在谢群之这儿要是栽了个跟头,那以后都没脸见人,把佳话闹成个笑话。她已经不太喜欢去向别人提起自己的感情经历了,这就像是一她个人的深渊,她踏在里面,独自挣扎,痛并快乐着。
宋一满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八卦的人,于是她没再多问。对于友情,她一贯以来的看法便是我们之间不需要时时刻刻分享所有的心事,但你要知道,我总是会第一个到达你的身边的。她从来不会去管控沈惠子所做的任何决定,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彼此应该对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承担责任。沈惠子若是在谢群之那成功了,那便是天大的好事,她为她祝福,替她感到高兴。可她要是一头栽进南墙里摔得尸骨无存,不管怎么着,宋一满都要逼着谢群之拿着三根香,跪在沈惠子的坟前,磕下三个响头。就该护短还是得护,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自己人受欺负了,这已经不属于应该讲道理的范围。
“你可悠着点吧。” 她瞥了一眼沈惠子那拿起指尖轻弹面膜和脸蛋的动作,明明是有点矫揉造作的,可由这个女人做出来,的的确确是有几分风情。她像个妖精,可在任何故事里,妖精都没有任何好下场。
沈惠子知道宋一满是在为她担心,她哗啦一下撕掉蕾丝花边面膜,不以为然的轻笑了声,“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已经过了大难临头的日子,现在是飞升渡劫后了,你怕什么?” 沈惠子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她把主动权夺回来,问,“那要是他真真切切的向你求婚呢?你会答应吗?你要嫁给他吗?”
其实这个问题,那天之后。宋一满自己已经在心里想过千百次。她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答案。“应该不会吧。” 她伸出手指把护肤水的瓶盖拧紧,眼神轻轻地落在茶几的边缘的刻痕上,少见的透露出一丝忧郁来,“现在这样恋爱就挺好得了。我有钱有颜,何必再跟另外一个人搭伙过日子呢?还是那句话,除了当寡妇,没有什么事情是只有结婚才能做到的。”
可是宋一满不会承认,她在祁游下跪求婚得那个瞬间也曾想到过两个人柴米油盐,洗手做羹的日子。那是很有烟火气的场景,与现在的一切都有所不同。她可能正是因为渴望纯粹的安定,所以反而不愿意太容易接纳一切邀请。别说如何维持婚姻了,就连恋爱,她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比如说……
“你说这刚确立关系不到三天,他就没联系我了,这算是什么毛病??” 宋一满忍不住吐出苦水来,她真是忍了好久了。
那天之后,祁游就被紧急召回。听说本来他新接的片子《杀人犯》是匡四非常急迫的一个立项,匡大导演的目标不在于把电影在国内上映,而是瞄准了不久之后的国际a类电影节。
他一出手,就是要去冲奖了。在这之前几乎所有筹备都已准备就绪,主创里也只差一个男主角了。
祁游的到来,解了他的围困境地。那天祁游还谈起,匡导方透露说,导演是因为他在微博上的表现,而看中了他。毕竟杀人犯是关于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到失去理智,失去自我,最后变成,只懂用杀戮发泄的罪人。还有个挺好笑的事情,本来故事的主角该是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高不成低不就,有点小钱,没有自由。但就因为最终定了祁游做演员,匡大导演临时连夜找编剧改了剧本,连带着故事焕然一新,变成了白富美的小狼狗。
也正是因为着急的原因,祁游这不马上就被叫去参加拍片前密训。匡大导演还是对于他的演技有所担心,虽然他试镜那天表现得很好。可的确有不少演员一旦对上了镜头,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语言,面部表情。他希望祁游不要让他失望。
这么一出好戏上映,弄得宋一满和祁游这小两口分别二地,在最该甜蜜的时期,只能互不联系。其实祁游刚说这件事的时候,宋一满还特端庄特贤惠,她温婉的笑了笑,对着那个男人说,“没事呀,都是工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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