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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一满凑到固定摄像头面前,对着摄像头问,“观众朋友们,他刚刚是不是凶我了。”

  摄像头缓缓地上下点了点头。

  祁游:你是个鬼才吧我靠。

  明明摄像头是因为她自己的脑袋在动所以跟着移动,怎么就成了观众朋友的意见呢?

  祁游二十三了,第一次感受到,跟女人真的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东西不收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下颚轻抬,“明天一大早我们出发,坐车去敦煌。你确定你现在不收好?”

  宋一满站在那,想了很久,一个世纪以后,她缓缓开口,“我还是先洗个澡吧。”她特无辜地对祁游解释,“今天爬了一天山,身上都是汗。我真的很不舒服欸。”

  尾音处若有若无的撒娇,是一把箭,击倒了祁游的心靶。又像是一场甘霖,灭了燃烧的火焰。祁游抬手按着太阳穴,语气中是他都没察觉的无奈和纵容,“那你去洗吧。”

  宋一满站在床边,找出自己的睡衣和换洗内/衣以及洗漱用品,进了浴室。门一关,衣服脱了一半,她才发现,自己光顾着保养头发,却没带沐浴露。她扫了一眼浴室,什么都没有。宋一满踌躇了下,裹着浴巾,稍稍打开了门,探出一个脑袋,“那个,阿游。”

  祁游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叫他。他叠衣服的手一顿,回头,正看到宋一满白净的脸,和以下纤长嫩白的脖颈。他第一反应就是把手上的衣服往固定摄像头上丢,啪嗒,一片黑,只有声音传来。

  “你怎么不叫我?”

  “我没带沐浴露……”

  “……知道了。”细细簌簌的响声,“喏。”

  “谢了啊。”

  光重新回来的时候,镜头里,乱糟糟的床铺已整洁了一半。祁游挺高一人,时不时弯着腰整理衣服。指尖理好每条线,拉抻,抚平。这些简单的动作由他做起来,竟然也有一种该死的色气。他站在那,好像就是荷尔蒙本身。

  祁游把宋一满的行李箱拉过来,正要把衣服往里放,却被丢在角落的几盒东西吸引了目光。他拿起瞅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看。

  避/孕/套。

  原来就想着睡他吗?

  正在专心洗澡的宋一满要是知道祁游这样想,肯定大喊冤枉。那是沈惠子给塞进去的,说什么草莓香蕉螺旋都有,SMLXL各一份。她是那种人吗?她怎么也要拍摄结束啊!节目里搞上算个什么。

  祁游的指尖顿了顿,最终还是把这东东归为原处,又轻轻把衣服放进去。可他看了一眼摄像头,想到了什么,又拿出了一盒。

  宋一满出来的时候,祁游正坐在干净整洁的床铺边缘看着书。那是博尔赫斯的诗集,《最后的夜晚》。听到响动,祁游翻页的动作停了,抬头。女人穿着睡衣,发湿漉漉,神情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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