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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虽然不叫他父亲,但是也把他当成一个长辈,长辈垂询婚事,不算得过分,可到底让她隐隐的有一丝不安。
她敛眉,只有些不自在地道:“许是这两日劳累,不妨碍的。”
她再读了几封书信,便告辞出去了。
傅嘉木看着她娉娉婷婷的背影,倒是有些恍惚,方才她的手指的那一点儿冰冷还留在肌肤上。
他回头问端茶进来的小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府上可有什么要事?”
那被询问的小厮一窒。要说大事,除了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什么比县君的婚事更要紧的?
可国公爷回来了这么多日,许是有人有意隐瞒,许是他本身就不甚在意后宅之事,竟然至今,都还不知情。
他便微微地颤抖起来,事无巨细,都细细地禀报了一遍。
“乔家……”傅嘉木沉吟着,忽地伸手,价值千金的黑漆嵌螺钿云纹大案被掀翻,书信洋洋洒洒飞了遍地,“乔家,乔家,好一个乔家!”
他虽与这些老牌勋贵不睦,但是人前顶多有些倨傲,这种刻骨的厌恶仇恨,却是头一回显露于人前。
老太太用罢了饭,就着魏姨娘的手喝了两口茶,忽地听说傅嘉木来了,脸上便堆起笑容,“快进来。”
她又给魏姨娘使了眼色,魏姨娘知道她的意思,等英国公行礼罢,便扭扭捏捏上前请安。
英国公却是扫都不扫她一眼,只是冷声道:“下去。”
魏姨娘的满面羞涩顿时凝固了。
老太太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来意。
她也微微冷笑起来,浑浊的眼睛抬起来,和傅嘉木相视——母子两人之间,第一回 有了这么针锋相对的意思。
傅嘉木沉下了脸,开门见山地道:“时雨的婚事,母亲是什么意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尚且在外带兵打仗,母亲便急吼吼地给她定下人家。我归家许久,母亲又叫人处处隐瞒,她不懂事,母亲竟也要和她计较么?”
老太太倚在靠枕上,心中叹息着想,这一天到底是来了。
她的心事,却是连魏姨娘等人都不得知的。
她慢吞吞地道:“我不是和她计较,我是为你,才要把她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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