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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样眼熟,当初初入府的时候,时雨也曾迎面撞见入画的。只是当时彼此都不知身份,何尝想到会是如此。
时雨心乱如麻,下意识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竟然是有些语无伦次。
对方为她揉药的手指一顿,随后她整个人都被纳入了温暖的怀抱,“别怕,我在。”
“如今,傅嘉木……”
时雨过了许久才开口,可是声音却有些哑,乔停云瞧着她,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一般地道:“你从来不服软。”
就像那回有刺客,又如同这回她得知了旧事,其实她倘或稍微露出一丝的软弱,他并不会嘲笑。
时雨坐得笔直,手中捏着茶杯,闻言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服软。”服软是弱者的用以乞求怜悯的举措,她并不屑如此,要为父亲沉冤昭雪,可不是服软就可以做到的。
乔停云被她堵得一窒,无奈地看着她。
时雨这才继续说,“傅嘉木送信回来与我说——他并无大碍,然而圣上的寒鸦卫却说,英国公被叛军围困,身受重伤,下落不明。寒鸦卫可会说谎?”
乔停云摇头,只是道:“当初我父亲曾经,统领过这支暗卫一段时间,寒鸦卫无处不在,都是绝对效忠于皇家之人,他们得来的消息,很少会有假的,更遑论谎报。”
“那就是有人故意蒙蔽了他们。”时雨低声说。
乔停云忽地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糊窗的霞影纱薄如蝉翼,倒映出窗外一道斜长黑影。
时雨走近了一看,对他摆摆手,说:“只是花枝的倒影。”
这才知道是杯弓蛇影,乔停云缓缓松一口气,可随后又觉得担忧,“他既然在这时候都能送信回来,你身边也必然有他的人,你的一举一动,想必也会被报给他。”
时雨轻轻地笑了笑,她原本就生得秀丽却疏冷,一笑方如冰雪消融,道:“我会防着,那些暗卫,被我遣散了,无事不能出现在我院中。”
“只是,”她的目光转向乔停云,道,“这府上的巡逻,实是该严密些了,总不好叫谁都能进来。”
乔停云听她意有所指,微微挑眉,道:“你这豆芽精好生忘恩负义,我是为谁才来走这一遭的?嗯?”
时雨手中扣着茶杯,闻言只是低眉微笑。
乔停云见她这个样子,这些时日不见的焦灼微微退却几分,忽地站起身来,重重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叹气道:“你仔细着些,今日假山那两人说的话,可见这府上少了傅嘉木,已然不是铁桶一般了,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偷奸耍滑。”
他如此吩咐一番,仍然不放心,又说:“你知道的事情,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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