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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距离,她挺动着腰腹,火枪上膛,剐蹭蜜缝,找寻时机。
“你多久没做了?”瞿源吐息与她轻笑,贴耳落下感叹:“比市面上那些小花苞都紧。”
尤时易闭上眼只觉得心寒。瞿源竟然能无谓状的说起女儿家的私密事,真是,披着好皮囊的恶魔。
尤时易不回话,瞿源重重顶进去以作报复,“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尤时易咬破了舌尖凄然一笑,“说我从来只有你一个,你信吗……”
瞿源大力捣弄的动作一顿,掌心硌在女人削肩上,音调冷飕飕的:“你说什么?”
尤时易没说话,真真假假的试探,她觉得自己比过去精通不少,但这样面对瞿源,还是累。
心很累,疲于应付她。
女人保持缄默,瞿源有法子让她臣服。
硬挺的火枪直捣黄龙,灼热的枪身研磨捣插,在脆弱打颤的花壁之中逞能肆虐。
瞿源来硬的,偏生尤时易全身上下都是硬骨头。更甚至,现在她心都被磨硬了。
“你说你只有我,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怎么不记得,我动过谁的第一次……”瞿源拧着眉头,目光划破黑暗扎根在女人面容。
混蛋!尤时易咬着下唇在心里怒骂她。瞿源装混想逼她就范吐露实话,她偏不肯。
身下的进犯渐渐加快,尤时易硬撑着不屈服,瞿源就强硬到底了。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空之中格外清晰,尤时易听来,胃里不适加重了些。
没有快感,瞿源给她的是压迫的威压与火辣的疼痛。
瞿源像疯了似的在她身上驰骋,饿狼一样露出獠牙,动辄就是啃咬撕扯,不顾她的感受,与眼下被动与压迫相比,前一场倒像是情人间的痴缠。
但其实她给的,无论暴虐或温柔,都是镜花水月而已,天亮之后都是空的。
尤时易的走神并未持续多久,很快被高速的被动冲撞召回来。
瞿源的动作及时刹住,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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