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0(2 / 2)
几年来,刘定远已经从云西区警局调往云城公安任职,还是担任刑事警察支队的队长。他蓬乱的头发里面夹了不少银丝,皮肤也更糙了一些,儿子笑他,额头和眼角的皱纹夹死一个蚊子不在话下。唯一可以骄傲的就是没有中年人常见的那种啤酒肚。
听说肖敬棠出事后,他一下子想到了当年陈谷雨的案子。当时赵坤坤在医院里面供出,是肖滨和几个伙计在豪廷会所里面玩,打电话把陈谷雨叫过去,最后肖滨和陈谷雨进去了一个房间。拿到了这个线索,他就去肖敬棠那里抓人。
这一对父子住在新河湾,云城典型非富即贵的高档花园。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肖敬棠,他给他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或许是他举手投足间那种难说的雅致,或许是难得一个父亲对警察前来逮捕自己的儿子没有太大的反应。回去的警车上,他对同来的干事说,你知道德古拉伯爵吗,就是中世纪的吸血鬼。肖敬棠这个人,有点深藏不露的样子,男人还是离他远点好。
没有深入接触之前,他很少点评一个人。肖是一个特列。
他把肖敬棠的案子亲自抓过来。因为肖敬棠的身份特殊,这个案子不再经过分局的处理,直接汇总到云城公安调查。刘定远作为刑侦大队的队长,在案发的第一时间和几个执勤的刑警,赶到事发地。
肖敬棠是死在自己家中的。报案人是肖家打扫卫生的阿姨,因为前两年肖滨从新河湾搬了出去,肖敬棠也经常不在家,就给阿姨配了一把钥匙,每周一次过来把屋子清扫一遍。周末早晨,阿姨照常开门打扫房间,唤了一声主人的名字,没人应,还以为没人在家。往主卧走,却见到一股红色的血迹,肖敬棠横躺在床上,一双眼惊恐又无奈地看向天花板。
附近的邻居看到常在肖家干活的那个阿姨,甩着胳膊跑出来,跑着跑着一只鞋失落在了花丛了。嘴里还疯狂地嚷着:“杀人了,杀人了!”
老刘盯着躺在地上的肖敬棠,他在靠近床的位置,大半边身子在地上,膝盖到脚往上耷拉在床沿上。脸上有两道抓痕,上身□□着,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一点也没有平常的那种优雅气度了,几道斑驳的血迹从他的头发间冒出来,顺着耳鬓、眼角,凝结在他的脸上。
随行的法医做了初步的检查,估算死亡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大概就是在前一天夜里发生的。死因是头部受到利器的重击,身上有撕咬、扭打的痕迹,死前应该有过一番剧烈的搏斗。
老刘看着散落一地的花瓶瓷器,问:“是不是就是这个?”
法医蹲伏在地上,仔细地观察了一遍死者的前额、后脑等部位,“没错,就是这个。而且你看,这个花瓶上面还沾有血迹,想要再确定一下的话可以拿回院里对比一下血型。”
老刘点点头,他绕着肖敬棠的房子转了一圈。不愧是有钱人的房子啊,三层楼,每层一百多到二百平方米的样子,前面带一个小花园。一个前门,一个后门,不过后门是通向地下的停车场的。
这次出事的地方在一楼的主卧。从前门进去,首先是一个巨大的客厅,主卧在右手边,左手边是餐厅和厨房。楼梯上面通着其余的几间卧室和书房,由于肖敬棠是一个人住,二楼、三楼往往是闲置的。
他把这个小区负责安保系统的人叫过来,问他肖敬棠家有没有装什么监控或警报系统。那人摇了摇头,这个小区各个家庭的安保系统是他们公司统一负责的,当时去每个家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