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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戴上面具,他是暗杀组织的头领,摘下面具,他是荒废朝政滥杀无辜的君王,安排零去刺杀自己,只是他自己跟自己玩的游戏罢了,但是最后,零真的把剑刺进了他的胸膛,他死于自己安排的刺杀。

  桑怡安表示她的智力不足以支撑她完全理解这部电影所表达的深层含义和哲学道理。但电影艺术似乎就是这么不可理喻,许多经典电影如果浓缩成三言两语,就完全是个普通的故事。

  好在这一开拍,先拍的是文戏,武打啊吊威亚什么的,姜导怕谌知晏一时吃不消。但没想到谌知晏依然在文戏上栽了跟头……

  桑怡安在监视器后面看,谌知晏第一场戏是被杀手组织老师教导模仿他人字迹,这是零在杀手组织的“狼窟”幸存后渐渐长大的第一次出场,也是谌知晏的第一次出场,零此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人类,没有接受过文化教育,但残酷的“生存游戏”让他后怕,他努力学习着老师布置下的一切东西,害怕再回到那个梦魇之地。此时的他,应该从纯善变为性格中有一丝不自知的残忍,在逻辑伦理上受到了洗脑,所以有点不辨是非。

  杀手在人们的印象中,仿佛只能穿一身黑色紧身衣,隐藏在黑暗中,如同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姜临导演却不一样,他让所有杀手穿暗红色的宽袍广袖纱衣,犹如鲜血翩飞后凝固,这也是首领最喜欢的颜色,整体造型就透露出首领的荒诞不羁,也算是呼应。谌知晏戴着黑色抹额,上面用金线绣着编号零,脸色惨白,唇色却鲜红。他一脸懵懂,握着狼毫湖笔,在纸上飞速写下模仿的内容,没发现摄像机已经不在拍他的桌面转而拍了他的上半身和眼睛。

  第一场戏不太需要演技,只要记着导演的动作讲解和走位安排就行了。姜导觉得他完成得不错,打算再拍一遍补一些镜头,过去才发现,谌知晏真的握着笔在写字,谌知晏作为宋朝进士,书法造诣自然不可小觑,围观的人群发出赞叹声,姜临也惊呆了,问他:“知晏,你书法不错,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练过一段时间。”

  旁边有个动作指导,是业内有名的爱书法成痴,他也写得一手好字,外行人看谌知晏的字或许只是觉得好看,他却看出了门道,这个少年绝对是有名师指点,练字超过十年以上,才有这样的笔力,就算是现在书法界那些自诩名家的,恐怕也不如他。动作指导想了想,觉得谌知晏日后就是不演戏,做个书法家也不错,肯定能够大放异彩,所以他就把谌知晏写的那张纸偷偷收起来了。姜临觑了动作指导一眼,最后干脆决定不用手替,直接拍。

  “谌哥哥,你演得真好,一点都不怕镜头。而且,你这一身装扮真的很帅啊!”桑怡安在他补妆的时候围过去跟他聊天。谌知晏还不太适应化妆,面色端凝,脸皮僵硬,眉头乱飞,桑怡安“扑哧”一声就笑了。看他强行装镇定,其实心里说不定怎么害怕呢!画眉啊,扑粉啊,涂唇膏啊,作为男孩子的他从来没见过吧?

  补拍刚才的镜头的时候,姜导发现他面色有点不好,表情也不到位,说了几次都放松不下来,便有些急躁了。桑怡安本来在一边跟闲着没事的晁歌聊天,主要是请教拍戏的事情,听到姜导的声音越来越高,还以为谌知晏出什么事了,挤过去一看,原来是谌知晏眼睛有些干燥,姜导需要一双潋滟有神的眼睛,拍一个特写镜头。

  谌知晏瞪着眼睛,还是没有感觉,姜导就叫化妆师拿来了眼药水,桑怡安看谌知晏滴眼药水的时候满脸惊恐,不停眨巴着眼睛,就差没动手把化妆师推开了,她简直要笑翻了,谌知晏本人的儒雅气质摆在那里,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掩盖不住,偏偏他又缺乏很多常识,于是经常闹笑话,这种反差太大了,就让人觉得他真的太可爱了。

  不过他的性格的确十分可爱啊,有时候被笑话得多了,还会气鼓鼓的,像只河豚一样。

  长大后再成为谦谦君子吧,现在的小河豚挺可爱的。

  桑怡安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半天。

  下午有场弹琴的戏,是晁歌和谌知晏的对手戏。晁歌上午跟着怡安看了一上午热闹,这时终于把戏服换上了,他有经验,知道夏天摄影棚里的温度高,人穿着短袖就受不了,何况穿着里三层外三层又不透气的戏服。所以他带了冰袋来,叫桑怡安帮忙绑在身上,之前没轮到他上,他就把衣服袖子,裤子腿全都撩起来了,看着虽然滑稽,可是凉快很多。

  那边谌知晏的衣服虽然没有他厚,但是谌知晏是个“小古板”,不愿意“有辱斯文”,宁愿热得出痱子都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袖子撩起来扎着。于是晁歌清清凉凉地去跟一头汗水的谌知晏对戏了,谌知晏一脸幽怨地看着桑怡安。桑怡安则在手边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他的求救眼神。

  首领教零弹琴,零很有天赋,首领意外发现零的琴声能使他暴动嗜血的心安静片刻,所以首领从这里开始重点关注零了。

  弹琴是谌知晏的必学科目还是他的兴趣爱好,早上知道要拍弹琴的戏他还激动了一会儿,特别傲气地跟桑怡安说:“今天姑且就给你先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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