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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面,将这些东西拿了出来,他必须得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陈夫子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钟夫子瞥了陈夫子一眼,半点也生不起同情心,他这是自作自受。
他想了想,上前道:“院长,此事关乎宏远名声与前途,必当重惩,否则日后,宏远如何让众人信服?”
元义未知可否,心底却早已有了盘算。
陈夫子面色赤白:“钟夫子,你分明就是落井下石!”
“陈夫子此言差矣,先前可是你自己说的,一旦查出,必将重罚,怎转眼就忘了?”
钟夫子往日在学堂,仗着家世,横行惯了,不少夫子都不喜他,此番他落难,自然无人肯站出来给他说话,反倒是有不少人站出来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学堂的夫子?以我等看法,就该像陈夫子先前所说一样,赶出宏远,以儆效尤!”
钟夫子身形一震。
不久前,怎料到,自己说的话,最后反而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转头看向元义:“院长,这些书当真不是我的。我在宏远这些年,也算兢兢业业,怎会——”
他话还没说完,秦汉就嚷了一句:“你也算兢兢业业,你看不惯我们,就借病为由,数日不与我们上课,这话你也好意思说?”
秦汉带了头,癸班的人纷纷应和。
若在平时,癸班学生都忌惮陈夫子三分,如今他落难,没了往日威风,他们何须惧怕?
“闭嘴,你们——你们都给我闭嘴!”陈夫子气的一时有些疯癫。
“请院长定夺。”其余夫子道。
“钟夫子品行不端,师德不休,至今日起,赶出宏远,纵身不得录用!”
朗润的声音乍然响起,众人安静了下来,听到这话,学生们欢欣鼓舞,陈夫子却绝望地跌坐在了地上,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原本该除去心头大恨,痛快一场的情形,为何反倒成了——
自己如今啷当的模样!
学院里,陈夫子的大旗跌落,往日里受欺负的学子,纷纷走上前,唾骂陈夫子,饶是有众夫子在,却仍旧不能震慑住那些学子。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混乱中,秦汉凑了过去,偷偷地踹了陈夫子两脚,瞬间觉得心头大块。转头瞥见了一旁站着的李珩,于是扭头跑了过去,将他拉了过来:“快点踹,我给你挡着,别让其他夫子看到。”
李珩怔愣着盯着陈夫子,往日里被欺负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他又看了秦汉一眼,见他满脸兴奋。
不知怎的,脚竟然真的伸了出去。
踢完后。
顿觉心底畅快不已!
而后还蹲下,捏着陈夫子的耳朵,道了一句:“记得离开宏远前,将那扣的一月月奉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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