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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哭,也没有伤心嘶叫,只是静静地,很静很静地呆着。
等第二顿的饭被原封撤掉后,来了一个人。
小蕉的睫毛像被粘了浆糊,面前的影像开始模糊。她被扶倒,一只温热的手轻轻覆住了她的双眼。她似呓语,似做梦般咬了咬来人的掌心。
来人没有立即抽回手掌,接着理了理她的头发,在她身侧躺下来。
他们夜里相聚的那个地方被火烧了一遍,然后泼了净水洗刷,据说很快会被改成一座佛堂。
小蕉发了高烧,莫名其妙地烧掉一层皮。等有所好转时,喂药给她的人告诉她已经昏迷了三天。
三天,过得像三辈子。
这三天里,没人过来打扰她。这三天里,程七并未见到程大。李赞荐来的名医看了几回,汤药丸药开了不少,程七倒安分吃了。这三天里,蕉篱的左边眉毛不知怎么少了一块,害他用锅灰抹着。程七看不到,只是闻到了草灰味问他,蕉篱说夜里失眠,不小心磕了。
程七失笑。他眼睛里有了花影,黑黑的一团。
这三天里,蕉篱只在二人斗嘴高兴时,轻飘飘说过一句:小福子没了。
第66章 第66章
程七连哦一声都没有。这个孩子总归没有伤害她,等日后见了,他会摸摸他的头,说声感谢。
他鲜少地把自己衣服掀上去,拉过蕉篱的手让他摸。蕉篱把他摸笑了。程七问:男人摸男人,什么感觉?蕉篱笑而不说。什么感觉?真实的感觉是蕉篱的眼睛根本不敢看,也不想看。真实的感觉是他的手如触在骨肉分离上。那么鲜明,那么柔软,而又那么让他心酸。真实的感觉,他能说吗?不能。
可程七这天不完不了地问他,他若不说,定不饶他一样。逼得蕉篱没法,只得硬着嗓子说,没摸女人舒服。程七哈哈大笑。他一笑,蕉篱更心酸。
程七让蕉篱也过来,让他摸摸他,蕉篱不干。程七哄他说,让我也找找感觉。蕉篱骂他:滚吧,一会我给你找个女人。话刚落音,屋内霎时静下来,仿佛尘埃落地都能听见。谁也没再打闹,直到程七摸索到茶碗,他也并不想喝,口也不渴,只是想制造出点动静。
蕉篱压下那只茶碗,用水照自己烧掉的半根眉毛。
屋外不知什么鸟儿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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