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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我一会洗。蕉篱拖延。程七微微仰起脸,我记得赵言似乎不姓赵。
蕉篱刚坐下,呼地站起来:您想错了,他从小就姓赵。我去洗澡。说完,扔下程七去找圆木盆。圆木盆矮,正好把上半身搭出来。
泡在热水里,蕉篱心绪平了一些,程七何必要说出来呢?他是怕他伤心吧?他不姓赵,姓李如何?姓程如何?或者姓蕉又如何?总归他信了他,他们是兄弟。他没让他难堪,他也没让他失望。
换下的衣裳蕉篱依旧烧了扔掉。他们的包袱越来越轻。等上了马车,两人几乎要空手了。
李赞的马车也不豪华,他说临时租的,将就些。程七不答不拒。蕉篱也懒得回旋。他的手摸了摸那三枚暗器,寻忖着要不要拿出来跟李赞咨询一下?李赞会不会吓一跳?
这个一直赏花风月的小公子,竟然跟他们走到了一条道上。
小蕉的头还有些疼。蕉篱临上车时扔给他一包酸梅。她咬一颗,已经满嘴酸水。她把包袱枕着,闭眼睡一会。马车走得不平稳,让她想起第一次跟着去别庄时的情形。那时的程七,意气风发。看不上她,甚至还惩罚了她。
下雪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小蕉忙爬起身。她的车夫还是那个车夫,她朝外望了望。极小的雪花,地上还铺不满。
前面的三人似不为所动。这雪也的确不够赏的。小蕉又稳着躺下。除非蕉篱喊她,她再不激动了。
车子一直在赶路,日赶夜赶,中途不曾住过客栈,只是下来吃饭方便,小蕉瞧过程七被蕉篱扶着咳过一次。细细的嘴角流出血丝。蕉篱察觉,把程七扶得更紧,隔开了小蕉的视线。小蕉不想离得太近,只听见程七说: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李赞大方,在吃食上不委屈他们。
小蕉点了盘玫瑰蒸糕。她说嘴里苦,好久没吃点甜了。李赞笑着也掂了一块吃,说,很甜。
其实这糕做得不细,糯米粉过筛时过得不用心。小蕉吃两块带两块。李赞叹一声:还是个孩子啊。小蕉说,是啊,童心未泯啊,若有糖葫芦也想来两支。
小馋猫,到了园子随便吃。李赞看着有些宠溺的语气。小蕉用包好的糕点在手臂上磨了磨。她觉得李赞那双好看的眼睛变得又细又长。
蕉篱带程七先上了马车,李赞付钱,小蕉跟在后面。等她也上了马车,李赞的目光追着她看了好久。手里的一个铜板捏成两半,老板只觉得眼前倏地一黑,找给客人的一把铜钱又飞回来,有两枚还碎了。他不敢往外瞧,怕平白无故招来横祸。
等马车声远去,老板拾起铜板细瞧,那裂纹裂得相当有学问,齐齐整整,不差丝毫。
他赶紧上了门板,歇业半天。
马车上了官道,跑得比之前都快。李赞说起小时候,说他和程七的趣事给蕉篱听。蕉篱那段时间不在程七身边,所以听得很认真。李赞觉得蕉篱的表现不错,说回了园子赏他点希罕玩意。蕉篱说玩意就算了,赏点有用的珠宝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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