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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赤着身子蹲马步,小而单薄的后背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蕉篱拿个戒板掂了掂,然后在小福子两腿上各敲了一板。小福子的腿在抖。
真舍得弃了?蕉篱望着太阳底下还在蹲着的小福子,问程七。
程七不答。
没一会,小蕉托个托盘过来了,托盘里有湿毛巾,茶和水果。她一一递给小福子。这孩子不接。小蕉又长姐如母般慈性大发。蕉篱瞅着赵言不在,他也装作没看见。
要是贺云鹏能顶点事,这庄子倒也不用弃了。蕉篱仰仰下巴,小福子已经累瘫倒,被小蕉拖到树荫下去了。
那边要的不是他,程七说话了。
卒子也能将帅。蕉篱扬扬下巴。小福子已经悠悠醒转,倒在小蕉怀里喝水。
娇气!赵言不知从哪窜出来,提溜起小福子。他让小蕉把东西放下,不知掏出一件什么东西,小蕉拿着走了。
嘿嘿,蕉篱笑起来。笑得程七莫名其妙,不知所以。问他,偏又不说。
常师傅没跟来别庄,又走了七八个人,厨房显得人手不够。小蕉只得又下厨房。赵言和蕉篱闹别扭,俩人治着气。小蕉就做了山药羹。程七吃食上愈加挑剔。有一丁点不完美都不沾筷。蕉篱掂个勺喂他,他不吃,换赵言,他也不吃。最后小蕉给他围了围布,程七已经端起了碗。
我眼瞎了。蕉篱说。赵言就在他眼前晃晃拳头。别拿你个咸疙瘩头牙碜我。赵言哈哈笑,仿佛他有多开心是的。他的心早渍成一颗酸梅了。只是不能说出来。谁信呢?谁又肯帮他?若要一个伤心,不如他来顶住了。
挺大的圆木桌子,就只赵言和蕉篱围坐。二人吃得无精打采。
小蕉忙得累了,勉强吃了几口就手酸腰酸直接想趴倒睡了。程七和两个心腹交谈,程七说,你们可有喜欢的姑娘?两个心腹面面相觑,谁也不出口。程七接着说,李赞的生日宴,你们帮我准备点东西。
贺礼?赵言问。
算贺礼。程七点头答。
蕉篱掰了掰小指头。
把她放平睡吧,这样歪着太难受了。程七说得是小蕉。蕉篱和赵言同时起身,都顿了顿,赵言又坐下。
安顿好了,蕉篱回来,直接问程七:李赞,知多少?
程七指指天,又指指地。然后对着蕉篱摇了摇手指。
赵言说,那片烧坏的房屋怕是收拾不好了,要整个翻盖才行。他明天去找几个泥瓦匠,先把那面烧黑的墙重新抹遍石灰。见程七无异议,又帮他按摩了几下腿,略带担忧地说:爷,您的身体……
程七面带轻松地说:大概快“好”了。
你去和小福子睡,蕉篱对赵言说,我再帮爷疏通疏通。
哼!赵言挺不高兴。
琉璃珠里浸满了程七的血,等蕉篱运功让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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