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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撑得住?蕉篱摸了摸程七的胳膊问。
程七淡笑:撑不住也得撑。
蕉篱要出去配药,被程七拉住。赵言身上带的应急之物早已遗失。只要逼他们寻药,明着暗着的人就会寻蛛丝而来。程七想多安稳几日。
帮我放血!他声音哑沉却有力。蕉篱压下心中的焦躁,取出一枚匕首。这是程七几日前送给小蕉的那柄。不知何时到了蕉篱手中。程七只看着那柄首,很快脸色苍白。蕉篱从窗户窜出又窜回来。他扔掉手上的碎瓦片,去盆里洗手。
瞒不了多久,蕉篱说。
能瞒多久是多久。程七有气无力。
蕉篱把饭端进来陪程七吃,赵言和小蕉带着小福子到楼下吃。赵言几次欲进程七房间都被蕉篱毫不留情地轰出来。赵言问他:还是不是兄弟?蕉篱说,就是兄弟才给你吃闭门羹,若是旁人屁股早敲糊了。
小福子很听话,人多的地方从不乱叫,只坐在小蕉旁边乖乖吃饭。掌柜的觉得这三小子长得又顺眼又和气,要是自己有女儿,正好招了上门女婿。他正做着美梦,冷不丁被人吓一跳,伸个大长舌头,他拿算盘挡住头,大长舌没了,一个小孩子乖乖站着,手心里是今天的饭钱。
掌柜觉得自己刚才定是梦魇了,这么乖顺的孩子怎么会像吊死鬼?
他赶紧拨了两下算盘,把零头找出来,低头一看,乖顺孩子早插回二人中间,变成和美一景。
蕉篱也发现这几日行走,小福子的筋骨变化迅速。虽然还是干瘦,但有了不少力量。他说给程七听,程七也只是闭着眼。放了三次血,蕉篱再也不帮他放了,他的脸色白得吓人。程七连小蕉都不让近前。进出马车时,蕉篱总会找个理由把赵言和小蕉小福子支开。而留宿客栈,通常都在日落将尽时。
三日后,蕉篱半夜晚归,又鼓捣许久,捧出一碗药给程七喝了。
赵言开始认出了路。小福子还是怕他,赵言一喝,他总会缩起来。蕉篱把小蕉也赶到马车外,说让她照看着小福子,别让赵言欺负。
半路休息时,小蕉采了一把桑果儿给小福子吃。小福子咧开嘴又闭上,又不吐出来,最后还勉强咽下去了。小蕉觉得这孩子太会疼人了。她让赵言教小福子认字。赵言爱搭不搭的,很摆架子。小福子很有耐心,教他一个字反反复复嚼来嚼去的,只是他老爱靠着小蕉睡,赵言瞅见,定会把他揪歪了耳朵揪到他这边。
快进城时,蕉篱凑近程七耳边说:要进城了。程七微阖着眼问:又折返了?蕉篱说,是,前头的人又回来了。谁领头?蕉篱摇头。这几天他忙得陀螺般,哪有功夫去探底细?
程七不急不慌地半靠坐起,蕉篱把杯水递他,他没接。听到外面三人的嬉戏声,程七说:你这当师父的,倒没怎么教。蕉篱把腿伸直,头歪在程七靠背上,大概轮不到我,不敢越俎代庖啊。
赵言远远看见城门,也掀掀帘子。
门口正排成两队,严格盘查。
小蕉和小福子已经排到队中间,小福子问前头挑菜的:大爷,干吗呀这是?
说是混进了飞贼了。大爷的胡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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