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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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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言想,我开心吗?我何时开心过?我明明不开心。可被此人一说,不开心也得装开心了。他立马小脸扯出丝丝笑意,像他刚嚼过的萝卜丝全长到脸上一样,红粉看得很吃惊。

  赵言笑问:姑娘身子可好?

  红粉想,老娘好不好的,谁真心关心?可要随便说不好,白给这些人当了嚼头。她抿一下小唇,娇声道:劳爷挂怀了,还凑合。

  哦,赵言转身想走,又想起什么,站在水缸旁边等着红粉。

  红粉取了两只生鸡蛋,又朝她和绿衣的居处走回。赵言不紧不快地跟着。红粉走到了,他正好也跟到了。

  绿衣看见赵言,也披衣从炕上起来。

  赵言先看到了那盆挪过来的花,竟然还活着,他长吁一口气,也不坐,站着说,两位姑娘真是用心,看来七少爷的心也没白费啊。

  是啊,红粉抢着道,爷的心尖子,不小心照顾着怎么行呢?说罢,只见她用纤指在盆沿上将磕破的鸡蛋清滤出来,拿小木棍搅匀了,再一点一点地和花盆里的土混合。赵言看她细致地把活干完,又拿清水蘸了布子去擦花的叶子,那叶子看似绿,其实已经显出了病态。如果是个人都能将好花养得鲜艳,那这花也就不金贵不稀罕了。

  赵言又吁口气,望着绿衣给他倒的混浊的茶水,仍不应座,绿衣心细地说,赵爷宽座,一切简陋,怠慢了您。

  赵言摇摇头,难以启齿似地说,七少爷心软,又重情,所以二位姑娘……是有福的人。他转过头,似乎终于下了决心似地:姑娘们夜里上好门锁。

  红粉云里雾里的,绿衣不停地思索着刚才赵言的话,她们极少受到关心,赵言应该最懂七少爷的心思,他这话,透着古怪。想了半盏茶,仍不得解。红粉受不住绿衣来回在她眼前走动,站起来擦净自己的纤指,你跟花蝶似地练步呢?

  绿衣连连说,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

  绿衣说不准确。可她又被那一丝光亮牵引着。她望了望墙角压在被子后面的那两个包袱,她们时刻准备着的。

  她贴着门缝看了看,说,红粉,或许我们,可以了……

  周妈给小蕉辫了个麻花辫,辫完又拆开。小蕉觉得周妈想自己的娃的时候,会母性大发地拿她当替代品。她乖乖地任周妈揉搓,周妈的力道却比大夫按摩还有效,让小蕉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小蕉在梦里梦见周妈又给她捡了身衣裳,把她整成了个假小子。

  马车离开小院的时候,天还黑漆漆的。车厢外挂着一盏马灯,车一动,马灯里的蜡烛的光便一摇一曳。

  马夫是程二找的,赵言和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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