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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说,爷,一会就不热了。
你想憋死我吗?七少爷怒道。
李赞笑道:赵二赶紧把菜汤喝了,就能知晓你爷的心思了。
七少爷白了李赞一眼。李赞大笑。赵言把所有门窗全开开了,幸而纱窗还糊着,否则夜里不被蚊虫咬死才怪呢。
赵言不懂,七少爷不喜欢一些杂味。包括男女。
也怪不得赵言,他还不懂女人。
一切收拾干净,七少爷又让提水来全部擦洗一遍,换了薰香,赵言才往一角一瘫,准备喘两口气。
又偷懒,七少爷怒声传来,还不赶紧送两位姑娘去歇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赵言又跟乌龟一样把厚重的锅当壳背在身上。带两位姑娘去她们该呆的地方。
怜香惜玉?李赞笑七少爷,你刚才可是用箸筷把人仙子的手压出了红印子。
李赞,你吃饱了没有?七少爷问。
李赞正思量这人不会让他喝那清汤吧,遂说饱了。程大的酒席敢说不饱?
饱了就滚吧。程七下逐客令。
我不,李赞学小娘子扭扭腰,娇滴滴地说,我想看今晚上的好戏。
七少爷咳了一下,感觉牙很酸。
赵言领着绿衣和红粉上了小通道。二女七窍玲珑,一路上都在七拐八拐地打听关于七少爷的一切。赵言却一改往日,嘴像锯了的葫芦一样,领二女到门口后,只说:两位姑娘安心住着,有些事呆几日便什么都知晓了。说完就走了,也不进屋引导。
绿衣和红粉开了门,先被一阵烟灰呛到了口鼻。屋里的气味很浓烈,红粉不敢进,二人慢慢等烟气消散了,才抬步。地上的水渍犹在,墙上的蜘蛛网也扫了个大概,一张桌子,一条长板凳,一席被褥,薄薄地铺在清冷的炕上。其它该有的,一概没有。绿衣不得气得冷笑:还真是寒酸!红粉拿出帕子在长板凳上扫了扫,方坐下。这一席酒站下来,她的纤腰都酸疼。想像惯日的在桌上取杯茶喝,结果手往后一伸,空空如也。她将帕子狠狠地扔在地。
不行,我要回去!红粉先说。说罢扶着门槛就走。
等等!绿衣劝她,刚来就走,大爷那儿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先忍忍,再寻机会。
忍?如何忍?连杯水都没得喝。红粉眼中含泪。心里却恨恨骂着程大:往日的浓情蜜意全成了狗屁,一朝需要就如丢书一样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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