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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篱仰半个身,看着空了的篮子,没有,他说。
怎么能没有?蕉歌惊叹,你自己都会了?
看她的眼珠瞪得越来越大,蕉篱想自己这般神武,会不会让她认为很没用?很失落?他在草堆上弹了弹,半倚住,说,鞋垫,纳两双吧。
第13章 第13章
嗯,蕉歌低下头,用手指仔细地码量弟弟的脚。
起了一阵小风,马儿也醒了,轻轻甩了甩马尾,看着这对亲密无间的姐弟,也不忍心打扰。
蕉篱拢了拢蕉歌额前的头发,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府?
蕉歌正在默默记尺寸,听此话,有些发怔,随即说,主子的事,天天变。不回最好。
对了,以前不是说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回府了吗?
你还信这事?蕉篱翘翘嘴。
蕉歌摇摇头。
你在府里,可有谁为难过你?
想想,蕉歌说,主子们还不都一个样,算不上为难。凑合过呗。
蕉篱把她的手正反看了看,你想当绣娘?
想也是白想,府里主子多,人也多,好事都抢破头。我只求平安将来能出府就不错了。其他的,也不想了。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蕉篱知道他刚见她时,她还满心里想着靠这手艺赚钱。
不知道,蕉歌说,就是突然想通了。
绕了一个大圈,蕉篱还是问了:如果,如果有人要对你用强,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蕉歌出乎意料地说,反抗不了,不是还有一死吗?
答得连蕉篱都愣了。爹早说过,她的硬,植在骨子里。
不可随便寻死。他说。我们离开这去过好日子。
嗯!答得太快,蕉歌把眼里的水珠晃了下来。
赵言在厅里伺候主子伺候得要睡着了。七少爷回来时掐了一枝莲叶,一直放在手里把玩,枝茎已经被人手里的热度吸干了水份,可把玩的人依然不肯放手。
赵言不敢劝。他此时苦恼自己为何要求着主子赐名,还赐了个“言”字?良药苦口啊,多数时候说,不如不说。主子大概是想着他能时刻劝谏着自己,可事实是,赵言再借一百个胆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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