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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琢磨了琢磨,静等着李赞体验完下人伙食后才好言哄劝着离开。
几个从程府跟来的人闻听此事,暗忖,这多亏在别庄,要在程府,人言风一样传回李府,这小爷还不得又被押回府灌两个月的米汤?
都说李府家教森严,几个大爷都板正得不行,只有李赞成了个怪胎。人生理想就是“吃好吃饱”。可他奋斗了十几年,愣是越奋斗理想越渺茫。就在心灰气败时,程七解救了他。让他心里重燃人生的希望。
被一勺子不明物体灌得饱饱的李赞被管事的伺候了一壶茶几碟小食后,困意上头,也不回屋,就趴在管事临时给拖来的小榻上迷糊。
七少爷游马回来,厨房照点开饭,竟然也没怎么误。
蕉篱来找蕉歌,把扎好的花环送她。看见李赞蹲着,和一个正拔鸡毛的人聊得欢。
蕉篱喊了声周妈。周妈正在吃煎饼,两手卷卷一古脑塞嘴里,腮帮鼓得像马球。
蕉篱也不管她,径直朝李赞走去。
李公子,研究什么呢?
李赞正兴奋,正好知音来了,他一把揪住,今儿这鸡是我杀的。
蕉篱看了看那惨不忍睹的鸡脖子,替升天的鸡哀嚎了一下。
怎么样?李赞等着听评论。他两手还不停地作着提刀的动作。
这鸡?是公的,还是母的啊?蕉篱问得挺偏题。
啊?李赞哪知道这呀。他低下头,问拔毛的丫头,这鸡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这丫头挺无礼的,愣是操起眼白了李公子一下,还语气冷冷地说,瞧你把这鸡糟蹋的,它肯定怨恨死你了。
蕉篱一听,抬脚拎了拎那丫头,丫头脸上黑乎乎的,一道一道的草灰,蕉篱心想,这周妈也不是一无是处嘛,最起码这傻子呆这被她保护得挺好。他把手中的花环往丫头头上一戴说,这个赏你了,看你今天这么勤快。鸡毛拔完就先走吧,我还有事跟李公子说。
丫头看了看蕉篱,两只手上还湿淋淋地沾着鸡毛就走了。
蕉篱伏起身,拉着李赞,倒真得两人很认真地研究起他杀的鸡是公是母。包括下刀的位置,姿势,深浅及伤口长度。
这鸡,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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