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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想蕉篱。毕竟是同条绳上的。
他甚至备了点礼物,蕉篱却让他踩了马粪。
他望了望七少爷的脸和车架上尚未卸下的书蔑,想起了君子之道,忍住了。
七少爷摁了摁蕉篱的头,蕉篱却笑嘻嘻的,把七少爷的手按在了一匹马背上。那马打了个响鼻,嚼头上还沾些豆粉,正喷到了七少爷的小皮褂上,蕉篱不知死活地哈哈笑起来。
近侍拿起来了马槽边的一根搅拌马料的大棒子,准备把蕉篱撂倒,蕉篱这小子鬼精灵一样先跳起来,恶人先告状地抖着主子的袖子,指着近侍。
七少爷歪了半个头。近侍无趣无声地放下了手里的“凶器”。
礼物自然被近侍锁进了箱里。
后来,七少爷也批评蕉篱太顽劣,罚他领了两项差事,放羊和扫马圈,近侍胸中的一口恶气才算舒解。
只不过,他半夜睡得正暖,被子里却忽地钻进来一个人,浑身臭烘烘的,他鲤鱼打挺,顺手摸枕下,东西还没摸到,枕头先被抽走了。近侍打了个冷颤,恶气刚除,怨气又生,除了蕉篱这臭小子,别人不可能进来。他双手掐住臭鬼的脖子,掐了约摸心里数了十几个数,臭小子竟然没吭声。近侍害怕真把他掐死了,惹七少爷动怒,忙松了手,蕉篱却翻了个身把他暖和好的位置给占据了,被子裹住了身子,任近侍怎么踢,打,踹,也不动弹。
臭死了,连个脚也不洗,近侍与这一身臭纠缠了一宿,还他巢篱占。他折腾累了,拿挑烛钎子挠蕉篱的脚心,总算腾出一点地方,近侍扯了一点被角,勉强合了会眼。
他刚擦着点光,近侍就被冻醒了,别庄晚上不知为何就是比大府里冷些。这样的天气在府里光着睡都没事,可来这里,他被整出了伤风。
他一天隔着屏风与七少爷说话,怕传染了病气。鼻头痒痒,也得忍着。心里恨透了蕉篱。要与他水火不容。
厨房也不知怎么有了神仙指点,大早上竟然给七少爷备了姜茶。七少爷不太爱姜味,喝了两口,大半盏递给了近侍,近侍含着泪一口吞了下去。
蕉篱正要请安,又被他看见了,嗤了他一声。
近侍眼里想冒火,姜茶的残底还捧在他手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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