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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玉回:“婚后我自会请封诰命。”
巨门侯虽然不太关心女人们的事情,但也知道女眷们的交际可不是只差一个身份的事情,“你总是把事情想得这般简单,陈姑娘在你心里千好万好,你也要想想,就算给了她一个身份又能有什么用?诗词歌赋她可谈得来?言谈举止可能入那些大家闺秀的眼?”
德言工容,是这个时代对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也亏得陈郄在京城干过两件十分精彩的事情,巨门侯闲来无事听衙门里的人说过几句,正好给记得了,那可是哪点都跟淑女没关系。
要说陈郄这么个姑娘,巨门侯嘴里嫌弃着,心下里也奇怪,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忽悠得先是段如玉这种人精子,后是自己儿子要娶人家的?
想到这,巨门侯又道:“还有她跟段如玉的婚事,先前还闹着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这会儿你又上门提亲,段如玉好歹也跟你有些交情,这成什么样了?”
跟好兄弟抢媳妇,这事儿他千想万想的,就没想过会出现在自己儿子身上。
就这些个风言风语,别人未必会当面来说,但暗地里说起来也难听,他儿子这般的品貌又哪到需要跟人抢媳妇的地步?
巨门侯噼里啪啦一口气说了许多,反正就是左右嫌弃陈郄,觉得这门亲事怎么看怎么不妥 。
刘喜玉听着巨门侯那些嫌弃,少不得要维护心上人,“女眷交际不就是说人是非?说七道八何时也要看德言工容了?”
要真论起德言工容,女人可就别活了,那日子过得连泥菩萨都不如。
巨门侯被这话一堵,都说不出话来。
把亲爹堵了嘴,刘喜玉又丢了个炸弹下来,“等成亲后,我便带她出门游历,她也不需与那些女眷交际。”
这话可吓人,巨门侯眼睛瞪着老大,一拍桌子把茶杯都震得抖了抖,“你倒比你祖父还不靠谱了!”
当年老公爷四处晃荡,好歹是把妻女留在京城里,所以就算有个不靠谱的爹,当年刘家也愿意求娶刘喜玉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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