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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陈郄与刘喜玉的话,司家的人没能打岔,毕竟他们也实在不知此事真假,不过说到司掌事的死,司家人就有话说了。
“回大人,内子之前出门一趟,回府后不久就因病在床,时日足有半年之长。内子有无给京都国公府写信,小人不知,然而国公府怀疑内子之死,小人却是有话要说。”跪在堂下的中年男子插话道。
曾县令点了点头,既然刘喜玉一行甩出了问题,那司家也是有权回答了,“说!”
中年男子抹了抹眼泪,道:“不瞒曾大人,纵是江南繁华不输京都,然而行商之人却是不易。司家唯有茶之一门生意,举族靠此为生,内子添为总掌事,管着一族数百人吃喝,一日不敢懈怠,事事亲力亲为。在肩上重担之下,身体损耗极大,就此回病重,几位有名的郎中,也皆言因平日太过劳累所致。然内子不顾阻拦,一意带病操持家中生意,这才不幸过世。”
“内子与国公府如何有联系,生意上的事情小人并不知晓。只是内子之死,可怨小人身为夫君却无力为她承担,是为无用,但要说内子之死,是被人谋害,却是在诛小人的心了!小人自为赘婿之日就明白,此生必定被人非议,只是这无凭无据的黑锅,小人并不敢背,还请大人给小人做主啊!”中年男子一边磕头一边痛哭,哭得浑身都在抖。
陈郄觉得,约莫是她那一脚撩阴脚太过于厉害,这人这会儿还在疼才会有这反应,但因这样,倒显得这人激动万分,十分可怜了。
就是司家老三房这老头子,也跟着补了一句,“要说生意上的事,司家与国公府也并无往来,也请大人明鉴。”
这是直接从各种途径把司家跟国公府的关系给绝了,给人一种国公府没事儿找事儿的感觉。
国公府跟司家明面上本就没有私交,也没有生意上的往来,司家这话也算不得撇清,就当是实话实说了。
刘喜玉就对曾县令道:“是故,我才着人往京中送信,将司掌事与国公府的信送来江南。也是之前不曾想司掌事会出事,因此才疏漏了。”
司朗他娘没死,那信当然是不用了,毕竟中间有信物在,也对得上。
这会儿来个死无对证,那封信就至关重要,得证明司家跟国公府的确有联系,而国公府并非跟人有仇要打击报复,更不是仗势欺人,想霸占人间产业什么的。
总的来说,跟之前在司家双方的说法差不多,也无非是互相在曾县令这又复述一道。
这问题要解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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