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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冯夫人就是为了躲避儿子跟陈郄的婚约,嫁人算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怎能就这样放开了?
陈郄随口道:“婚姻这种事,看的也是缘分,缘分不到不用强求。我不在乎这个,旁人便不能拿此伤我。且人之一生,要是以婚姻为重,一叶障目,见不到这世间其他美好,岂不是遗憾?就说婚姻,婚姻就是消耗品,是为败钱,这败钱又哪有赚钱舒服?”
赚钱跟花钱,真论哪种舒服还真不好说,但是赚钱是为了能自在的花钱,总是要排在花钱之前的。
傅家表妹觉得,自家表姐说得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陈郄捏了捏呆了的傅家表妹鼻子,笑着道:“人一辈子,最难的就是自立。而想要自立,首先你就得活着,活着之后你手里还得不被生存所束缚,等到生存无虞了,你就得明白你所做这一切,为的都是让自己能好好过日子,除非到家破国亡危及时候无路可选,否则别的谁什么事都没你自个儿重要。”
冯夫人回府之后,便将此事由着操持认义女事宜的婆子散播了出去。
宁西侯不久就得知此消息,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裴家不是好惹的,裴大郎也不是自己儿子亲大哥有义务把自己儿子处处都管着,傅家还没能与他回消息,这会儿就听见冯家来凑了个热闹,着实是可恨。
宁西侯与冯家没仇,但跟冯侍郎的岳家多年前有些小矛盾,两家也就此交恶,冯侍郎素来是跟岳家一条心的。
更何况冯侍郎当初受益于傅家,一直与傅家交好,如今这般的反应,未必不是傅家心中也是这般的想法。
再有吴国公那样的祸害秧子插手,宁西侯眼睛闭了闭,这等内事也不好与自己幕僚商议,只在心中拿定了主意,与杨管事道:“我立马写一封信,快马送到西木关去。”
自己老岳家在西木关还是有些威望的,也有他交好之人,要是暗地里能出手解决了此事,也未必需要他再出手跟傅家和冯家等几家对上。
杨管事头一低,应了是,便上前在一边给宁西侯研墨。
宁西侯铺了纸,提笔就写,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就成,等着风干后折叠入信封封口加上泥印。
只是这一封信,才出了京城没两日,就落在了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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