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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领导跟班主任见状，打电话的打电话、叫校医的叫校医，忙乱成一团。

“阿姨、阿姨，你还好吗？”孙辰抱着女人，也不敢用力晃，紧张得满头汗。

“……她就是太激动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沈念却异乎寻常地平静，她边说边伸手解开了妈妈旗袍领子上的盘扣。

“对不起，疼吗？”她看着孙辰脸上的伤口，渗出的血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孙辰没来得及回答，会议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沈念他爸来了，后头还有沈言。

当父亲的脸色铁青地看着孙辰，要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孙辰毫不怀疑他会狠狠地揍自己一顿。

孙辰的视线却越过沈念她爸，径直看向沈言，沈言脸上挂着很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还有点不耐烦，要不是孙辰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肯定会被他骗过去。

“原来是你……直接报警吧。”沈念她爸说完，就推开孙辰，把沈念她妈抱在了怀里。

“不，不能报警！”沈念突然慌了，死死地拽着她爸的手，“千万别报警！”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维护他？念念你是不……”沈念她爸突然意识到什么，缓下了语气，“别害怕念念，那些闲话都是无知的，他们是错的。你要是不喜欢，在这

儿呆不下去了，咱们就出国，有爸爸在，不用怕。”

沈念痉挛似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因为……”

“不是什么？”沈念她爸追问道。

“不是……不是辰哥。”

“不是孙辰？”班主任没想到沈念会“放过”孙辰，他可是最好的一只替罪羊，“那是谁？”

沈念惊慌地瞥了一眼沈言，孙辰惊讶地发现沈言的伪装裂开了一条缝。

“……是哥哥，是他……”沈念强忍着泪水，“一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