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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苦又甜。

孙辰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僵了，可他也不敢动。唯恐吵醒了沈念。

“辰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孙辰突然听到沈念喊他，他没吭声，闭上眼睛装睡，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念。

沈念叫了他几声，大概是确定他真的睡着了，便轻轻地坐了起来。

孙辰突然想到之前看过的一个片子，女人趁着男人睡着的时候，把男人一点一点舔硬，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他庆幸自己睡觉之前在洗手间撸了两次，现在身体的反应不至于强烈到被沈念察觉。

沈念确实是在靠近他，可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几公分的时候她就停下来。

太近了，孙辰甚至能感受到沈念身上的热度，他本就有反应的东西慢慢地精神起来。

突然，一滴水落在了孙辰的手上，温热的。紧接着是更多，孙辰被欲望跟困意折腾的脑子突然意识到是沈念哭了，他想要出声安慰，可睡意却像大浪一样把他拍到

了海底。

第二天回理所当然地旷了课，他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妈把他骂了足有两个钟头，鸡毛掸子都抡起来了。

“……你这一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你要是敢欺负人家小姑娘，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去通宵打游戏了，欺负什么小姑娘。”孙辰把“都是小姑娘欺负我”给咽了下去。

孙辰好歹把他妈糊弄了过去，至于沈念那边，他偷偷听过对门儿的墙角，似乎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

孙辰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这风平浪静不太对劲，

从那天开始，孙辰再也没瞧见过沈念，学校那么大，打不上照面才是日常，不过回家也见不着了，因为沈念不在楼道里做作业了。

“……听说沈念她妈跟他爸关系好了不少，那天卖菜的时候问了一句，说是要结婚。”孙辰吃饭的时候听她妈说了这么一句。

他想要是真结了婚，沈念的那个变态哥哥能收敛一点吗？

应该能吧，孙辰乐观地想。

每周的周一学校都举行升旗仪式，全校师生都得观礼，请假都没门儿。

孙辰打着呵欠站在人群的最后头，百无聊赖地等着升旗仪式结束，连旁边同学的吹牛打屁都懒得掺合。